“说了。”
“说了什么?”
“我说我们每天睡在一张床上,我生病了都是你嘴对嘴地给我喂的药。”
“你……”
江晃气得脑门儿疼,要不是祁鹤楼还受着伤,他能立马就扯一根藤条下来抽他一顿。
“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你对我做的这些事,难道不是男朋友该做的事情吗?既然都做了,你为什么不算我男朋友?”
“所以你就跟晶晶说,我和你在谈恋爱?”
祁鹤楼是当真不怕江晃揍他了,说了一番贼不要脸的话:“我们住在一起这么久,光是抱在一起的次数都数不清了,嘴也亲了,和谈恋爱有什么区别?”
江晃强忍着怒气,道:“你都是从哪儿学来的这么多歪理?你是我干儿子,我能跟你谈恋爱吗?你他妈还是个男的,有病啊,这些心思都动到老子头上来了,你是想谈恋爱想疯了是吧?”
祁鹤楼顺着他的话说:“我疯没疯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想亲你,想和你一辈子睡在一起,不管你是怎么想的,觉得我变态也好,还是觉得我忘恩负义也好,我喜欢都喜欢了,没法停下来了江晃。”
江晃见自己这波棒子敲在棉花上的操作,顿时就找不到发泄火气的地方了。
“没办法就想办法,去找个女朋友,别在我面前耍浑,等回去之后老子得好好跟你说道说道。”
等警察把他两从底下拉出来以后,江晃连忙发了两支烟给警察,谢了好半天,然后又背着他那个混账儿子往坡上爬。
等他们爬到顶上之后,滕悬月眼睛都哭肿了,见到祁鹤楼之后,她迅速跑过去,哑着喉咙管道:“你去哪儿了呀?我还以为你不见了。”
祁鹤楼最讨厌的就是她哭兮兮的样子,芝麻大点儿的事情也要哭得稀里哗啦的,他说:“我无语了,多大点儿事儿,你又哭?”
没一会儿陈望的表哥就开了面包车上来,江晃粗鲁的把祁鹤楼放在后车座,道:“给我老实点儿,一会儿在山底下等我。”
祁鹤楼紧张地拽住江晃的衣袖,道:“什么意思,你不和我一起吗?”
“我开了车上来的,得把车开下去。”
江晃一下就甩开了他的手,道:“走了。”
说完江晃就从兜里薅出了一支烟来抽,随即就头也不回的走了,祁鹤楼盯着江晃的背影,心情立马就阴下来来了,坏了,估计以后江晃都不会再搭理他了,不过这也怪不着他,也是,哪个正常的男人被一个男人喜欢上,估计都会觉得变态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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