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个字一个字打,难道他还是一笔画一笔画打的么?
乔以航顿住脚步,“你真的想知道?”
记者点头。
“那我告诉你。”
“嗯嗯嗯。”
记者兴奋地点头,拿出笔正要记,就感到脸被风刮过,乔以航拔腿就往回跑。
回到家,他才想起巧克力还没着落,内心十分忧郁,想了想,拿起手机准备拨给小周,让她送过来。
但手机刚碰到手,就开始‘狼来了狼来了’地大叫。
他一看来电显示,又是高勤。
“高董,我觉得最近和你的距离近了很多。”
平均一天一个电话。
“就像监狱长和劳改犯?”
“……您什么事?”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
高勤道,“刚才杂志社的内线告诉我,他们拿到你承认是航天的消息了。”
乔以航大吃一惊,“啊?”
“假的?”
“内容是假的。”
“……”
乔以航干咳一声,“我刚才下了趟楼。”
真的是刚才,前后没超过一刻钟,“遇到了记者。”
“是去找记者献身不遂么?”
“我只是想买巧克力。”
那头静默。
乔以航想,难道高勤准备亲自送巧克力来?
“从现在开始,”
高勤慢悠悠道,“你禁足。”
“……”
“和可可粉。”
巧克力没了,出门禁了。
乔以航郁闷地回到电脑前。
他人生除了冰冷的墙壁,只剩下游戏。
屏幕自动待机,他移动了下鼠标,然后愣住。
小舟傻乎乎地站在天牢里,一同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