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余夫人昂了昂头看着站起身来的女子,长裙曳地,清雅温和,但那说出来的话却叫心下不安。
“其一,我从来不会做叫陛下为难的事情。
至于其二嘛……”
说到第二条原因时,余楚未唇角勾起:“你还是不知道为好。”
“娘娘……”
余夫人还想要说什么,余楚未直接挥手打断了她,言语温柔却是带着不容置疑。
“好了,什么都不必再说了,巳时将至,本宫还得往紫宸殿去,母亲回去吧。”
说完也不等余夫人有所动作便回了内室,吩咐宫女重新着装。
送余夫人出去的是另外一个大宫女,舜英得了闲,接过玉梳帮着余楚未重新绾发。
“让人送走了?”
“送走了,奴婢瞧着夫人还有几分不愿。”
“怕是不止不愿吧,应该还有埋怨才对。”
余楚未挑拣着台上的发钗:“不过……她怨我是应该的。”
毕竟余浅偌的婚事到底还是有她的手脚的。
对于余浅偌这事儿,她确实掺了一手。
刚开始,她是存了弄死她的念头的,不过后来想了想还是算了,往好了说她是念叨着几分血脉亲情,往坏了说,她就是想让她活在世上遭罪,禹王……多好的人选啊。
余楚未笑了笑,将挑好的发钗递给舜英,她的好妹妹现在应该‘高兴’的疯了吧。
余浅偌何止是快疯了,她现在都想杀人了,她不明白为什么一觉醒来所有事情都变了,她不就是睡了一觉吗?
余浅偌将丫鬟送进来的饭菜扫落到地上,甚至把桌子都给掀了,她愤愤地坐在床上,望着床头的那个精致的小香炉出神。
她记得她生辰的前一天晚上,安深深送了一碟什么糕点过来,那薛杏容吃的挺开心的,她自己也没怎么注意其他,梳洗了一番便早早的睡了,就为着第二日生辰宴能有一个好气色,这一睡,等到她醒来时已经是三天后,三天后!
下人们说她是在生辰日当天晕倒在了花园,她发誓她当时一直在床上睡觉,可是所有人都说她去了花园参加生辰宴,她也反驳不了。
余浅偌眯了眯眼,她觉得她应该是被薛杏容那个女鬼给算计了。
女鬼上身这事儿,她怎么可能不知晓?
她缓过神来之后,准备找薛杏容讨个说法,却没想到无论她是好说歹说,这薛杏容就是不从香炉里出来,甚至一点儿声儿都没有。
这还不算,她发现原本一个鬼魂都没有的余府,渐渐有鬼魂涌了进来,这……这就说明,霸着余府的女鬼薛杏容已经不在这儿,所以那些鬼才敢堂而皇之地在余府里晃荡!
她虽然也越来越不待见薛杏容,但是她突然消失了,她心中自然是很难平静下来,仓皇的她去了一趟大学士府找那个文渊阁大学士俞子晋,没想到俞子晋对她不假辞色,直说不熟,也不知晓什么薛杏容。
薛杏容消失了,她带在身边的收魂罐也消失了,她现在唯一拥有的便是那不怎么精湛的画符之术。
薛杏容不声不响的离开,紧接着又传来赐婚圣旨,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赐婚!
居然……居然将她赐给那禹王做侧妃!
禹王是个什么人?
余浅偌想到这儿心口更疼了,这禹王可以说是无法无天的很,仗着自己的封地天高皇帝远,行事无所顾忌,凶狠残暴,性子乖戾,这人极好玩弄美人,手段层出不穷,每天都有女人从王府之中被抬出来。
世人只知道禹王是个狠角色,他那禹王府是个狼窟,但事实上那哪里是什么狼窟?那分明就是魔窟!
她以前遇见过从禹州来的鬼魂,那些鬼魂提起禹王府都直打哆嗦!
她母亲今日进宫去找余楚未,不用想也知道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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