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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事急从简还是出其不意,贺熙朝只带了一艘战船,船上兵士也不过二百余,其中还有钱循这般凑数的文官。
航行约一个时辰后,战船忽而加速,向着海面上唯有的一艘大船靠近。
这时众人才知晓,原来晏华亭怕在岸上自己吃亏,干脆便约在船上相商。
那楼船实在气派,上下共有四层,比他们所乘战船都大了一圈,犹如一只巨鳌,稳稳地盘踞在海上,让人望而生畏。
相距十余米时,战船缓缓停下,贺熙朝率先登上船头,遥遥一拱手,“贺熙朝守诺应约,不知晏岛主何在?”
钱循眯着眼睛远眺,发现那楼船的最高层守卫森严,有十余人守在紧闭的一扇门外,而此刻那房门缓缓打开,有一华服男子款款而出。
他有千里镜,加上眼力不错,倒是能将晏华亭打量个大概——只见他未过而立,身材纤瘦、身量不高,不过七尺有余,而面如傅粉、唇若抹朱、颜色皎然,与传闻中的海上霸主、令人闻风丧胆的重明岛主相比,显然这副容貌显得有些过于脂粉气,也不知是如何在海上立威服众的。
“见过尚书大人。”
晏华亭嘴角含笑,恭敬作揖,给足了体面。
贺熙朝微微扬起头,“晏岛主一向可好?”
贺熙朝原先神情冷峻,眼色有如浸了毒、渗了冰,但听了声音后却有些迟疑,故而态度并不锐利,甚至可用和煦形容。
晏华亭离得远,看不真切,只觉得他客套得有些奇怪,不由警觉起来,“晏某江湖草莽,不值得大人如此礼数。
天、朝兵事系于大人一身,晏某不敢耽误大人时间,不如还是言归正传,谈谈临淮王,可好?”
贺熙朝扬声道:“晏岛主爽快,明人不说暗话,临淮王身份贵重,若是有个闪失,不说下官等回去吃挂落,天子一怒,怕是整个重明岛将寸草不生。
孰是孰非、何去何从,还请岛主考虑清楚。”
晏华亭似是轻笑了一声,“尚书大人多虑了,临淮王是晏某的贵客,自是高床软枕、锦衣玉食地好生招待。
不过如今朝廷大军压境,我重明岛兵荒马乱,之后难免会照顾不周。
刀剑无眼……”
“你欲如何?不妨开个价罢。”
贺熙朝打断他。
晏华亭笑道:“好,既如此,晏某便不兜圈子了。
应允晏某三个条件,当下临淮王便会完璧归赵。”
“其一,朝廷立刻退兵。”
这些早在众人意料之内,故而均是面色平静。
“其二,海运之利,我重明岛与朝廷均分,不得官营海运。”
这条也不难想到,只是看贺熙朝那不以为然的神情,怕是难以兑现。
“其三,”
晏华亭声音陡然高了上去,“我要你贺某人的狗头!”
第二十一章四月雨来寒
话音一落,所有人都有种合该惊讶却又本该如此的了然感——前面两条出于重明岛的公心,最后这一条怕是他晏华亭的私仇。
贺熙朝沉吟不语,似在思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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