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斐暄隔着老远就能认出来那人是胡大黑。
不说别的,就原里形容的胡大黑脸上那一大块胎记,就让他比别人好认。
胡大黑似乎是见侍卫们的确漏了个空子,他一摆手,招过去几个人。
样子都是胡大黑的狐朋狗友。
那几个人和胡大黑说了些什么,随后有人从背着的包袱里拿出了一捆麻绳和麻袋,胡大黑大喜过望,拍拍那人的肩膀。
齐斐暄的皱眉,她让贞珠拿出之前做好的面具,又让红丫打了水来,将面具打湿敷在脸上,改变了相貌。
陈悉等人的惊诧“公子”
“忘记我和你们说过的话了我可不是普通人。”
齐斐暄笑了笑,将其余的面具分给她带来的人,“带上吧。”
待他们都把面具带好,齐斐暄才遥遥一指“陈悉,把他们给我抓过来”
陈悉问都没问,领命而去。
不过一会儿功夫,就将鬼鬼祟祟的胡大黑几人给揪过来。
胡大黑心里有鬼,他被带到齐斐暄面前后,还未等齐斐暄说什么,就大哭求饶起来“饶命公子饶命啊”
“饶命”
齐斐暄唇角微勾,声音带着几分冰冷,“来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齐斐暄的语气把胡大黑吓得一哆嗦。
他额头留下冷汗,面色越发惨白“公子恕罪,小人也是受人所托”
“受谁所托”
齐斐暄道,“你一个街头无赖,谁会托你去劫国公府小姐的马车不要命了吗”
“小人也不知道小人不知道那人是谁小人是被蒙住眼睛带去见那人的”
胡大黑连忙回答,“公子饶命,小人以后不敢了”
胡大黑当然不会知道到底是谁让他做的这件事。
齐斐暄轻瞥了胡大黑一眼,又向他身后的几个人。
那几个人这会儿已经吓傻了,对上齐斐暄的目光,他们齐齐打了个激灵。
之前拿麻绳的那人就说“公子饶命小人们什么都不知道啊”
“我未必。”
齐斐暄向明水溪畔的小姐们。
因为离得太远,齐斐暄只能勉强到她们的身形,相对来说,侍卫们露出的空档离齐斐暄更近一点。
小姐们似乎还不知道要出什么事儿,他们笑闹的开心。
却有一个月白色衣裙的女孩儿离开了人群。
不必说,那定然是齐佩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