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百万,只要你同意离婚,都是你的。”
杨美娟耸拉着老脸,将银行卡恶狠狠地甩在了秦逆的面前。
“我如果说不呢?”
秦逆深吸一口香烟,波澜不惊,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不够么?你觉得自己值多少?开个价。”
杨美娟嘲弄的一笑,更加看不起这个女婿了。
“如果钱能解决问题,我早就离开苏雅了。”
秦逆吐出一口烟,深沉的道:“这个世界最廉价的东西就是钱。”
杨美娟没想到秦逆会这么说,她被气笑了。
“你是我见过最理直气壮的废物,苏雅真是瞎了眼。”
杨美娟站起身,环视一周,讽刺道:“三年,你除了在这个破烂的诊所里摆弄那些廉价的银针,赚过半分钱吗?因为你的存在,苏雅连家族企业都进不去,你不愧疚吗?秦逆,算我求求你,放过我女儿吧!”
“说完了么?”
秦逆掐灭香烟,淡淡的道:“说完了就走吧,别忘了把卡拿走。”
“你……”
杨美娟气的全身发抖,甩出一句:“你别后悔。”
便咬牙切齿的离开了诊所,在她心里,秦逆哪还像一个女婿,更像是轰不走的苍蝇,踩不烂的蟑螂。
秦逆又点了一支烟,最近他的烟有些勤。
三年里,他听过杨美娟无数次的数落,而每当那句你不愧疚吗钻进耳中时,他的心都仿佛被针扎了一样。
苏雅,他的妻子,善良,漂亮,坚强,独立。
三年前因为偏头痛晕倒在了他的诊所门前,他用半年时间治好了对方的顽疾,两人因此走到一起。
可身份的差距,却让他们过的并不幸福,三年的爱情如今已然成为了摇摇欲坠的黄昏。
秦逆深吸一口香烟,仿佛要把所有的烦恼吸进肺里,他的眼神先是迷离,又突然精光闪过,右手猛地拍在茶几之上,三枚银针应声而起,他潇洒一挥,银针发出嗡鸣之音,如同子弹一般向门上射去,空气划出一道道波纹。
“砰!
砰!
砰!”
三枚银针全部刺进了木门内,不见踪影。
“小二爷,你就这么招呼老朽?”
一个六十多岁的银发老头微笑着走了进来:“老朽这身子骨可不禁打。”
田国富说着右手一掷,银针直接钉在了秦逆面前的茶几上,赫然就是刚刚那三枚。
“老东西,多年不见,身手变好了,早知道刚才多用几分力了。”
秦逆清冷的笑了笑。
“小二爷不要调侃老朽,再多几分力,我可就要见阎王了。”
田国富回笑道。
“别一口一个爷的,老子今年才二十五岁。”
秦逆说着把手中的烟扔给了对方:“自己找地方坐。”
“红梅,有品味。”
田国富坐到椅子上,把红梅随手一扔,从兜里掏出一根雪茄,点着后左右张望,阴阳怪气的道:“哎呦,谁会想到啊!
堂堂燕京秦家的小二爷,竟然流落到海东市开了一家小诊所,而且连个病人都没有。”
“少说废话,找我干什么?”
秦逆不耐烦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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