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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走。”
他一把拉过脚步踉跄的女子,刀若云卷,击飞无数箭枝,带着她往箭射不到的角落避去。
身后,月神冷冷一哼,居然没有追击,抬头傲然望向四周居高发箭的逐日弟子,目中闪过一丝杀意。
蓦地,他双臂一振,腾空跃起,袍袖挥舞处,射向远岫方向的箭枝被击落大半,零星几枝,也被阿楚打落,只这片刻,阿楚已拉着远岫冲入了山壁下的死角。
拔箭、敷药、裹伤,他手足俱颤,终只化为深深的叹息:“你不该来的。”
她抬起头来,黯然望向纷落而止的箭雨,笑得无奈:“阿楚,这个局是你们早就安排好的吧。”
阿楚垂眸,咬牙:“他不该将我大哥折磨成那样!”
想起荆猛,远岫的心头也涌起强烈的痛楚,眼眶一热,眼前渐渐模糊:“我怎能不来?我已经对不起你大哥,又怎能眼睁睁看着你枉送性命。”
她回眸,直直看向眼前俊秀挺拔的男子,“阿楚,你早就下定决心,以身为饵,要把月神拖在这陷阱之中吧?”
她……看出来了。
阿楚心头一跳,突然恼怒起来:“既知是陷阱,你该知你的处境比我危险百倍,为何要来?”
“这个啊?”
她想了想,微笑,“因为我也是饵啊,我若不来,这世上又有哪个陷阱能困住他,以他脾气,你又怎能留得性命?”
轻轻抚过痛得麻木的臂,她笑得越发轻浅,“生既无欢,死又何妨,阿楚,我欠你良多,若我一命能换你平安,又岂会吝惜?”
清冷的语音袅袅散于夜空,她笑得若不经意,阿楚惊恐地望着面前的女子,只觉一片空茫,明明能感觉到她的体温,却仿佛下一瞬间就要羽化而去。
他再也按捺不住,一把将她扣入怀中,气怒吼道:“云远岫,你混蛋,你忘了我说过的话了吗,我宁可伤自己,也不会再伤害你,我为何要用你的命来换?我知道那人伤透了你的心,可生命宝贵,世上没有任何事值得你放弃它!”
“你既明白,为何不珍惜自己性命?”
怀抱中,女子忽地伸手推开他,笑意敛去,怒气毫不掩饰地自如水的眸中弥漫而出,“世上又有何事值得你放弃它?”
远岫……生气了?他不由愣在当场,第一次,她的情绪如此毫无遮掩地展露在他面前。
他蓦然醒悟,她其实本就是为说这一句而来,她早已猜到他挑战月神,是抱了必死的决心,而她……要他活着。
“岫岫……”
欢喜自心底升起,无法抑制,他眉弯眼笑,再次熊扑过去,搂住那个纤弱单薄的身子,喃喃道,“好,我听你的话。
可是大哥的仇我一定要报,即使那个人是你的父亲。”
暖暖的呼吸从耳旁拂过,她微微恍惚,脑中又浮起十年前那场冲天的大火,火光中渐渐隐没的慈祥面容,心中蓦地大痛,怔怔望向山谷中傲然而立的灰衣男子,她漠然开口:“他,不是我的父亲!”
山壁之上,逐日弟子结成阵形,箭石更密。
月神面上微微露出不屑,袍袖挥洒,如苍鹰展翅,转瞬已沿着绝壁攀援而上。
密雨般的箭被他长袖一挥,纷纷坠落,哪能伤到他分毫。
眼看已将冲上半山,忽然一个苍老的声音缓缓道:“云浅月,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岩石后方,转出三个布衣苍颜的老者,怀中各抱一张强弓,稳稳地瞄准了月神。
月神一眼望去,止住身形,冷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三位长老亲自来打埋伏了。”
来者正是逐日谷三大长老。
若是寻常人,月神自是不惧,但三大长老功力非同小可,他提气纵跃间,真气难继,虽然只有极短的瞬间,但已足够一个绝顶高手觅得时机,置他于死地了。
只是以三大长老的地位,用这种手段对付他人,却也是大失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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