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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了一天的某范敬上。
程希醒来的时候,师徒俩正围坐在一盏煤油灯前,对着一本书,一个讲一个听,时不时提出问题,解答问题。
马先生不知道从哪里找了出来的眼镜戴着,镜腿折过用白胶布缠着。
不过,这并影响马先生的专注。
这个又脏又瘦的老头此时看起来年轻多了,有种活力从内而外地散发出来。
让程希心中啧啧感叹,男人果然是认真的时候最耐看,哪怕是个老头子。
程希掀开被子,跳下床来,不由打了个哆嗦。
这个房间比解信诚和自己的家还冷。
瞥了眼炉火,摇摇晃晃的火光过好一会儿才出现一下。
果然,这两位研究学问研究得太过专注,根本没发现火都快灭了。
程希走过去,非常不熟练地开炉盖,钳煤,放新煤,再盖上炉盖。
一通忙乎下来,发出叮叮咣咣一阵响。
“希希,醒了?”
程希回头,看见师徒两男人都抬头看着自己,解信诚表情很欢喜,马先生倒是严肃中带些迷茫,显然还没从问题中清醒过来。
程希点了点头:“舅舅,饿吗?我煮点面当晚饭吧。”
话音一落,两声响亮的“咕噜”
从两个男人的肚子里传来,程希表情一抽,再次点头:“我知道了,我会多做些的。”
说着,从墙角搜出一个不少的铝锅,开始烧水。
“她才四岁……”
马先生声音放低,有些犹豫地看了眼解信诚。
解信诚咧嘴一笑:“手艺可好呢。
一会儿先生尝了就知道了。”
“这不是重点……”
马先生突然对自家徒弟的迟钝很无奈,虽然自己觉得不应该让一个小娃为自己做饭,但那个小娃娃干起活来一派自然,再加上自己做饭的味道……马先生只是眨了眨眼,就决定把良心昧了:“刚才我们说到的这个问题,我有新的想法,是这样……”
一大锅汤面,肉片,青菜,给两位男性的大碗里还一个给卧了个荷包蛋。
马先生虽然纳闷那包包裹虽然不小,但这么多杂七杂八的食材是怎么装下的,现在看起来包裹还是鼓鼓囊囊的。
但面条筋斗,汤头浓郁,确实美味异常。
就算是自家老婆子还在的时候也做不出这么好吃的汤面来。
脑中纷纷乱乱的思绪,手下却不慢。
要不是怕晚上吃太多不消化,恐怕得吃两碗才罢休。
就这样,锅里剩了小半锅。
解信诚颇有些恋恋不舍地看了锅一眼,才放下筷子:“先生,明天早上只有请你自己热一下吃剩饭了。”
“好,时间不早了,你和……希希也赶紧回去吧。”
马先生这是在程希进屋来第一次叫她的名字。
程希看了他一眼,难道这就叫吃人嘴短?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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