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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希没把这当回事,毕竟听听圣歌在这个没有音乐的晚上也是种享受。
尤其是还唱的英文圣歌,听不懂歌词,有时候是种享受。
“这个女播音员声音怪怪的。”
虽然是故意嫌弃的口吻,但郑航和武振邦表情里那种兴奋却难以掩盖。
那种港人说普通话的绵软腔调在他们听来确实新鲜。
一个福音故事,一首圣歌,很有规律,再加上女主播催眠一样的声音,程希听得昏昏欲睡。
二小说着言不由衷的恶语,却死拼着不转台。
还把耳朵凑到收音机的音箱处,听得特别仔细。
这时,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二小吓了一跳,郑航本能地“啪嗒”
一声关掉了收音机,与武振邦对视一眼,武振邦表情一阵青,郑航上前去安慰地拉住了他的手。
程希也被这个变故搞得一下清醒过来。
很自然地把收音机抱到一边,放到了柜子的手面。
那边马先生和解信诚也停下了酒杯。
最后还是解信诚站了起来往门边走去。
解信诚还没走到门边,就听见门口一个熟悉的声音:“请问解信诚,小解同志在吗?我是住他隔壁的老叶。”
一听到这个自我介绍,众人齐齐松了一口气,二小更是冲过去,站在解信诚的后面。
“老叶,来来来,正好还有菜呢。
大过年的可别在外面冻着了。”
解信诚有了几分酒气,动作也比前些天时要粗放许多。
老叶看见二小就在解信诚身后,吃得一嘴油光,见到自己笑得很开心,心也跟着咚地一下放了下来。
跟着解信诚进了屋。
“叶叔,你怎么过来了?不是说不过来吗?”
武振邦上去亲热地接过老叶的公文包,郑航则递过去一块热毛巾。
“你爷爷不放心你们俩个孩子在外面。”
老叶可能也是赶得急,或者是赶得很紧张,接过毛巾擦了手脸才算舒了口气:“这几天怎么样?看来吃得挺好,都胖了嘛……振邦你这头……”
武振邦脸腾地一下红了,进了屋,怕热,就把帽子去了,反正这屋里的除了马先生都是见过他这失败的发型的。
而马先生也绝不会笑话他。
谁料到老叶竟然突然来了。
“是我给他剃的。”
解信诚哈哈大笑:“本来想理个新头好过年,结果我这手艺……”
解信诚此时完全没了早上的尴尬,一派大气用长辈的口吻说这件事,倒让老叶也生不起什么生气的感觉来。
老叶也跟着笑了几声,拍了拍武振邦的头:“挺好,糙点才象个男孩子了嘛。”
“来来来,我们大人喝酒。
几个小孩子让他们自己玩。”
解信诚刚才被门口的冷风一吹,酒意有些上头,说起话来都有点大舌头了。
老叶本来就是担心二小,现在见二小油光水滑的,甚至还一人给换了身新衣服。
虽然料子样式都很一般,但也说明解信诚真的用了心。
老叶对解信诚的印象一下好了起来,果然是个信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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