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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
舅舅,你什么时候从上京出发的?”
程希看着解信诚半耷拉的眼皮,赶紧问道。
“十一号,票还在我兜里呢。”
解信诚此时属于本能回答,过了一会儿,程希再没说话,一片安静中,解信诚扎实的鼾声响起来。
他实在太累了。
程希从解信诚的棉衣内侧兜里摸了半天,才摸到那些已经做废的票根。
仔细看上面的日期,果然是十一号从上京出发的。
还有汽车票。
日期对比一下,解信诚还真是倒霉,两天一趟的从县上到镇上的汽车竟然就让他生生地在县上等了两天。
那两天他又舍不得住店,云南这天气说是暖和,但晚上还是有些凉的。
他是怎么过的啊?而且,连米粉都没有吃过一碗,他兜里一张国营饭馆的票根都没有。
真不知道他从上京带了多少干粮,看样子是一直啃到了柳树村。
这些,现在都不是程希关心的。
程希关心的是,自己和解信诚能不能顺利到达上京。
如果历史如她所知道的那样,那么很快的,十几天之后,一九七六年一月八日,就是国人最敬爱的总理去世的日子。
如果不能赶在那之前到达上京的话,恐怕自己和舅舅就得在外面流浪很长一段时间了。
抛去前前后后的时间,留给自己在路上的时间只有十六天。
听起来很宽裕,但是,会遇到什么状况却完全没办法预料。
万一遇见大游行,大串联之类的突发事件,红卫兵们的热血完全无序,让人难以猜测他们的动向。
如果遇见那样的情况,交通肯定会被阻塞。
交通阻塞还是小事,万一打起来,自己和解信诚,一残一幼,在那样的环境里实在太危险了。
程希坐在油灯前,苦苦思索,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自己对这个便宜舅舅不了解。
就这一个下午的观察,他好象不是个死板个性的人,品性么……只他能千山万水地跋涉只为了自己这个小孤女,程希就觉得这人很难得。
虽然,对于自己这个藏有惊天秘密的人来说,面对今后一生都可能要朝夕相对的亲人,必须要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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