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的风大,天上凉快,她睡在自己悬浮的小屋里,只觉得李幼渔又往她身上靠了。
“烦人!
喝醉酒了就耍酒疯,可恶!”
余宛棠碎碎念,最终顶不住困意,睡着了。
至于李幼渔一事,明日再做计较。
翌日,李幼渔酒醒了。
嘴里干渴,她摸了摸喉咙,心里后悔的跟什么似的。
昨日被人劝几句,就酒来疯,馋的什么也不顾,就在那乱喝。
这下好,给报应了,这酒烧人。
她意识已醒,动作上还迷迷糊糊的,只管乱摸。
摸着了余宛棠的脸,她那千斤重似的眼睁开了。
而对面传来的杀气足以秒杀她,余宛棠顶着两个黑眼圈,神情憔悴,肚里憋了气,就是不说话,可眼神吓人。
李幼渔歉意道:“把你吵醒了,不好意思。”
“夫人,你大晚上的不睡觉也就算了,大早上的还不让奴家睡,你意欲何为,而且你看看,你这衣衫不整的样子,你以为摆一个风情的样子,奴家就会拜倒在你的肚兜之下?不要小看奴家几千年修炼出来的定力……”
李幼渔很无辜,她全无此念,是余宛棠想的太多,而且余宛棠的话,滔滔不绝,让她应接不暇,唯有低头默然不语,听训的份儿。
“好了,奴家说累了,要继续睡,别吵奴家,至于你——”
余宛棠目光往床尾一扫,响指一打,冒出一个马桶,指着它道:“蹲盖儿上去,没有奴家的指示不准动。
要是再发出什么声音,看奴家怎么整治你。
快去!”
她催促李幼渔,李幼渔不肯。
“余宛棠你不要生气了,大不了,我给你做早饭,做可口的早饭,你肚子饿了没有?”
“奴家不想吃,奴家现在只想睡觉,被你折腾了一个晚上,你还让人家睡不睡,奴家很累。”
她一掀被子盖住了头,可是很快便怨气更足的掀开了,恨恨的看着李幼渔,“你刚不说吃还好,你一说,奴家就觉得自己有点儿饿了,昨晚吃太少了。
要不就拿早饭给奴家折罪。”
李幼渔笑道:“好。”
“不准笑。”
笑那么灿烂做什么,她觉没睡足,头疼的厉害,赶紧用仙法治了一下,又想起什么,便告诉了李幼渔,“以后不准吃酒,免得把奴家的内丹给污染了。”
“这样严重,你怎么不早说。”
“你这是在怪奴家?”
“不敢。”
她咋觉得余宛棠这气势,像她姐。
一个小妾还想骑到大夫人的头上,真是造反了,她得拿出点气势来,她清了清喉咙,“余宛棠。”
余宛棠斜眼看她,“什么?”
李幼渔顿觉气势矮了下去,“没什么。”
她还是去烧早饭好了,这一开门,一股风吹进来,吹的她瑟瑟发抖。
关了门,问余宛棠,“怎么跑天上来了,下面不是有房子住么。
我们这样随意的出来,也不知道孙大婶知道了没有,要是她找不着我们,会担心的,我看我们还是赶紧下去,趁他们还不知道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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