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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强制夜间拉练的小兵们心里可是不愤,某人在床上抱媳妇享受,而他们却只能像狗一样的在外奔袭。
越想越气,最后大家只能在呐喊中越跑越远。
连浩东忍不住打了几个喷嚏,他知道,肯定又有人骂他了。
这帮龟孙子,明天要再修理一下他们。
他一时嫌上楼梯麻烦,便学起那帮种子兵玩起了登高,几秒钟后就上了四楼走廊。
陈晓瑟看见他从阳台大步走进来的时候,吓得连声尖叫,摔了个大腚蹲。
连浩东过去将她抱起来,扔回床上,开始脱衣服。
陈晓瑟躲他躲的远远的,将枕头被子通通的扔到另一头。
经过这一遭,她明白了一个道理,这人太没人性了,不是她的菜。
连浩东坐在床沿,转头挑眉问道:“怎么?你也想去越野十公里?”
陈晓瑟掐腰,爬过来对他的脑门一指:“你这么坏,小心下辈子投胎不长屁眼!”
连浩东:“……”
她又犯他的军威,不得不惩罚一下她。
他钳住她要跑的身体,阴森森的告诉她:“告诉你,调|教捣蛋的人,最直接有效的办法就是以牙还牙。
你也是,如果不服,我也会让你心服口服。”
陈晓瑟哆嗦的说:“你敢动老子一根指头,老子就回北京。”
连浩东将她剥的光溜溜,往屁股上一拍,说:“那要看你走不走的了?吻我。”
陈晓瑟也被激怒了,刚才还好好的,这突然转变的性格不是变态是什么?连浩东,你他妈就是一地道的变态尤物。
这次**比起刚才在Z市的那次要凶狠了很多,没有前奏和舒缓的过度,只有那个目的。
他想要她,将刚才他对士兵没发完的军威全发到她身上。
陈晓瑟的身体反应一向敏感和快,但他实在是太粗暴了,那一下下又深又狠,似乎要穿破了她的身体。
连浩东今天很反常,到底是谁刺激了他?陈晓瑟求饶了,呜呜咽咽,大腿都没力气勾他的腰。
这里的条件不比Z市,不光房间的隔音差,连床的质量也差,虽然是双人床,但确是铁板的双人床。
吱呀的声音很有节奏感,可以判断出连浩东已经由一深一浅变成了三浅一深。
他吻了吻陈晓瑟的泪花,说道:“以后还乱不乱讲话了?”
给她一次机会。
陈晓瑟因为乱讲话,可不是吃了一次亏,又脑又气的回道:“你他妈的管不着。”
还不改?那就别怪他没给她机会了。
无论他的兵还是他的女人,他都要全手掌控,他必须让她臣服与他。
这次媳妇流的泪有点多,那些泪全撒在了她脸上,他没有让她擦,而是用自己的嘴巴将那些泪滴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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