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衣简直快被他逼哭了。
可身体里一股股燥意往上翻,再不说,她很快又要撑不住。
雪衣不得不倚上去,将柔软的身子压着他的胸膛,轻轻地开口:“二表哥不想要我吗?”
饱满的唇被咬的微微下陷,被情.热折磨的眼里满是恳求,盈盈的水光仿佛要把人溺毙。
崔珩喉结微动,站在那里岿然不动。
为了她要和二房作对的确是一件麻烦事,但二表哥没走,那就表示还有回旋的余地。
雪衣试着伸手攀上了他的双臂。
片刻,见他没推开,又踮起脚尖,试着去亲吻他。
剑眉星目,挺鼻薄唇,二表哥的五官极其分明。
岿然不动的时候,让人望而生畏。
雪衣忍住了惧意,双手攀着他的肩撑着脚尖缓缓地去吻他的薄唇。
他的唇微凉,从唇角细细地吻过,二表哥只是站着,不见有任何反应。
雪衣笨拙的试着挑开他微抿的唇,可任凭她如何努力,那张薄唇始终不对她张开。
仍是那么无情。
雪衣一直踮着脚,亲的有些累了,靠在他肩上轻轻喘着气。
一抬头,看到了那微微隆起的喉结,她又试着去吻他的喉结,轻轻地含住,调弄。
当牙尖擦过他喉管的时候,雪衣忽然察觉到那喉结耸动了一下,仿佛有吞咽的水声。
但紧接着她还没反应过来,便忽然被按住肩推了开。
“别再闹了。”
崔珩沉着脸,低沉的声音中却沾了些哑意。
又一次被推开,雪衣无可奈何,当看到那落在她肩上的手时,她干脆一横心,握着那手往下覆上自己,噙着泪意望着他:“二表哥,你帮帮我好不好?”
可她都已经做到这种地步了,崔珩仍是那么沉沉的看着他,纹丝不动。
看来是她想错了。
二表哥根本不会为了她对二房出手。
雪衣心灰意冷,正要把他的手推开的时候,那原本虚扶的手忽然一拢。
雪衣吃痛,尚未反应过来,便被抵在了窗上更深更狠的吻住。
“这才是吻,你刚刚算什么?”
“连吻都不会,你哪来的底气?”
热意席卷的时候,雪衣迷迷糊糊仿佛听到了压抑的火气。
可她来不及反应,被拥着往走,边走,衣服边掉了一地。
紧接着天旋地转,她整个人被打横丢在了榻上。
后背一片冰凉,千钧一发之际,崔珩攥着她腰的顿住,哑声警告了她最后一句:“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雪衣已经被药效折磨的什么没法思考了,她眼里急出了泪,伸出软绵绵的双臂急切的将他的后颈往下压:“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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