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是打算一碰即离的,可崔珩却不容她退后,攥住她的腰更深的吻了起来。
清晨的吻并不激烈,但细细绵绵的,好像怎么也停不下来。
崔珩揽着她的腰,宽大的手顺着腰线揉着,仿佛要把她同自己揉成一体。
直到又快失控的时候,雪衣着急咬了下他,崔珩才松开。
但唇上被吻的又湿又软,眼睛仿佛也被吻湿了似的。
“该走了。”
雪衣靠在他肩上轻喘了一会儿,伸手去推他攥着她腰的手。
崔珩这才放开了手。
一转身,当看到满地的木珠时,他又叫住她:“待会儿把珠子捡一捡,重新串好给我。”
雪衣顺着他的眼神一瞥,也看到了那些珠子,脸颊瞬间红了。
这手串都这样了,他难不成还要戴?
“这个坏了,我再帮你买个别的行不行?”
雪衣红着脸,不肯去捡。
“不用。”
崔珩打断,目光带着笑,“就这个。”
脸颊被他看的滚烫,雪衣连忙躲开。
她果然还是高估了他的底线!
***
楼下
临江仙的雅间里,一众的房门都关的严严实实的,唯独有一间敞着。
李如风裹了件毯子,哆嗦的咬牙切齿,眼神却一刻也不错地盯着那正对的楼梯。
他今日不等到那女子出来誓不罢休。
李如风暗暗地想着,迷迷登登地不肯离开。
熬了半宿,他正迷迷糊糊的时候,外面忽然冲了人进来,大力晃着他。
“参军,不好了,出事了!”
守卫着急地说道。
“什么事?”
李如风一激灵,“是不是楼上有动静了?”
“不是,是突厥使节出事了。”
守卫指了指外面,声音抖了起来,“那个乌剌将军,失足落水死了!”
“死了?”
李如风瞬间清醒,连忙拽了人进屋,“怎么死了,是你干的吗?”
“不是我。
今晚乌剌醉酒,又和二王子争执打了起来,我看那乌剌一个人摇摇晃晃的在河边走着,便守在暗处正准备趁机动手推一把。
但我还没动手,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了一个人,抢在我前头动了手。
可真是奇了怪了!”
那守卫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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