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什么?”
崔珩眼前一黑,不知她在玩什么把戏。
“你待会儿就知道了。”
雪衣神神秘秘地回了梳妆台前。
崔珩也没阻拦,只靠在窗上任着她闹。
捣鼓了好一会儿,雪衣往崔珩手里塞了一个东西:“可以睁开了。”
“里面装的什么?”
崔珩一睁眼,正看到一个小小的锦囊。
“你解开就知道了。”
锦囊一解开,崔珩发觉里面装着的是一缕乌发。
结发为夫妻,生死两不疑。
(1)
她送他锦囊,是在告诉他她在心里已经嫁给了他。
连这种事都能说的这么委婉,陆雪衣表达爱意的方式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羞涩。
“你就不怕我看不懂?”
崔珩将锦囊牢牢地攥在了掌心。
“你会懂的。”
雪衣闷闷地抱住了他的腰。
他固然霸道,偏执,嘴又坏,但也是对她最好的人,他教她学画,教她学琴,一次次救她,一次次护住她,没有人比他更懂她了。
崔珩这一瞬间有很多话想说,但此时此刻,说什么都好像不再必要,他抱住雪衣,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
有这样一个把自己全身心都托付给他的小姑娘在等他回来,他就算再险再难,也要从尸山血海里爬回来找她。
两个人静静相拥了一会儿,在雨声里度过了最后一夜。
***
秋十月,十万大军分六路正式开拔。
中路由兵部尚书带兵向马邑挺进,东路由崔珩率主力向东突厥腹地进发,西路由华州刺史顺黄河前进,从三面包抄突厥。
另外,为防止突厥窜逃,另有礼部尚书从灵州出发截断突厥西逃之路,卢国公进驻燕云以防止突厥从东部窜逃,灵州大都督从后方围堵突厥。
(2)
六路大军布局缜密,出了长安后分别向西北进发。
相较于其他或掩护、或围堵的几路,崔珩所率的东路主力显然是最关键也最为危险的一路,直接与突厥大军开打。
大军刚出发时正是深秋,十一月过河西走廊,十二月初才行到突厥,此时已是凛冬。
西北风沙大,且边地苦寒,突厥人早已习惯,但大周的将士们却没那么适应,加之长途奔波,疲累不堪,刚到了边地便被冻得手脚生疮。
“大人,这西北太过苦寒,再这样下去,恐怕还没开打,咱们便要折掉不少人。”
“他们故意在深秋兵变,打的不就是这个主意?这帮獠奴!”
一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起来,营帐里数日灯火通明,商议许久之后一致认为要速战速决。
可速战速决需要一个突破口,谁愿冒险身先士卒呢?
崔珩从前同突厥多次交手,惯知他们的脾性,沉思之后便主动开口:“我去,给我三千人即可。”
“三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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