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鹤华翻身而上,“那你要是疼了得告诉我知道么。”
这人有时候也是蛮能忍的,不小心磕着碰着了,自己悄悄的也不说,等乌青消得差不多了,才哭哭啼啼的喊疼。
沈槐安用大腿内侧软肉轻蹭,微微点点头,双眼含羞带怯地勾着她。
“嗯?这是什么。”
鹤华无意间瞥见一点褐色,勾出来一看,是根麻绳,“还打算用这个绑我?”
沈槐安翻她一眼,他哪儿舍得用这么糙的下作玩意用到鹤华身上。
这是他给自己备着的,以防前面的没用。
他想夺过来,没拽动,只听见她又道:“还有什么好东西?”
“没了……”
鹤华懒洋洋地笑了声,“真的?”
沈槐安本能地感受到危险,老大不情愿地推了推她,下床从床后扯出来块一人高的铜镜,捎带脚把一个小木盒踹进去,支支吾吾道:“没了。”
“我看见了。”
沈槐安张了张嘴,一阵天旋地转,他愣愣地在铜镜里,看着自己身侧的女子笑弯了眼,亲了亲他的脖颈轻声道:“咱们先试这个。”
………
怎么就、成这样了呢。
沈槐安偏过头闭上眼,不想再去看镜中自己不堪的姿态,又被人强行地捉住下颚,转过头。
“睁眼。”
他眼睫轻颤,强忍着羞耻依言睁条缝,眼睁睁地看着镜中自己一脸痴态,眼角潮红,没忍住从眼角又滚落出委屈的泪水来。
沈槐安知道鹤华喜欢这副皮囊,自己越是凄惨可怜,她反而更兴奋。
“站、站不住了……”
沈槐安呜咽一声,他反手虚勾着她的脖子,侧过头盈着水软下眉眼瞧着她,哼哼唧唧地叫唤着。
“又去‘春满楼’了?”
鹤华突然出声,盯着铜镜的一角的花样,重重地咬上他的肩头。
“啊!
没有!”
沈槐安心里一惊,急忙解释道:“我没、没去,陈一!
他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