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洗了之后,我讲道理给你听!”
拉着万秀,直往目的地步去。
万秀洗了手脸后,一脸不欢,但不言语,跟着飘灯秋凤她俩,出了房来,但不停脚步,仍跟着她们向前步去。
她们来到后院一颗大树下站住,秋凤旋即转身,怫然作色:“姐,你睡,不能像死猪一样的贪睡!
在行事中,睡觉要小,时时刻刻听周边响动,如果睡得沉了,敌人到来你都不觉不说,必丢性命的!
我今天早晨羞你,实是教育你,你知道么你?”
万秀一听这话,顿时恍然大悟。
万秀她自责一句,抱住秋凤,一边哭泣,一边娇嗔:“你明说就是,何必羞我?你这小妮子,臭丫头,你可恶极矣!”
她一边说,一边挥动粉拳,轻打秋凤的背。
秋凤推开万秀,劝她一句,看着飘灯,说道:“妈,你也教姐她别贪睡,把有利无害的话向她说了。”
飘灯点头,应了一声,正待再说,秋凤道:“妈,你去把你妹妹们召集到茶厅,我有事布置。
哦对了,你们知道我爸他干的什么事么?”
飘灯低声说道:“我们知道。
我们不但不阻拦他干那种事情,而且我们还支持他干那事,还跟他一起干那种事儿。”
语气一顿,接着又道,“好,我去叫她们来,同时安排她们在我家吃早饭。”
她话说完,旋即转身,回房去了。
飘灯刚走,地皮震动,大树旁边霍然露出一洞,一颗人头冒了出来,正是秋春。
秋春一上了来,正欲开口,秋凤压低嗓子问道:“爸,伤者的伤治了么?”
说着朝一排木椅走去。
他们父女坐在椅上,交谈起来。
秋春低声说道:“伤已治疗了。
她们的伤,不大严重,都无性命之忧。”
秋凤眯着凤目,仍低声问道:“你是带着伤者是从这儿进地下密室的么?”
秋春摇头说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