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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把分手的事情解释清楚,我可以不计较了。”
暖光灯下少女狡黠的眸子像狐狸,她身上的果香沐浴露的味道像是一把小钩子,将阮星蘅藏在心里的那一块地方悄悄钩破了洞,于是隐秘的情感便大肆的流淌出来。
他在这一刻明白了什么叫“心动无原则”
。
不管是什么样的理由与说辞,只要她愿意给,那堵横亘与他们之间的鸿沟都会消解。
……
姜黎很困难地将目光从他沾着水渍的唇移开,她有些心猿意马的,她向来对自己的心意很是明确,耳畔的心跳声做不了假,她听到阮星蘅的最后一句话心里却不是滋味。
她希望他可以计较。
至少证明还算在意。
零点钟声敲响的一霎那,姜黎紧紧拥住了他劲窄的腰身。
他被她抱的一踉跄,下意识扶着她的腰身一同跌入宽大的软皮沙发里。
姜黎解开他衣扣,如愿以偿摸到了他腰身上的八块腹肌。
她咬了下他耳朵:“还是让我们相爱相杀吧。”
在沙发上滚了一圈,两个人的体位发生了反转。
姜黎跨坐在他的腰身,半干的长发就那么随意的披散在身前。
她重重地低下头,带着决绝又干脆的神情。
忘不掉的话,就继续去爱吧。
就算是两败俱伤,也没什么关系。
两个人的气息都很乱,姜黎低着头亲了一会儿就感觉到脖子很酸。
腰也很酸。
她想要抽身的时候,就感觉腰身一重。
阮星蘅一只手压着她的腰,一只手盖在她的后脑勺上。
她又被亲的喘不上气,像是濒死的鱼,在他唇齿间渡来的气中艰难喘息。
仰着头艰难吞咽的时候,姜黎有些发蒙的脑袋还在悻悻的想——
这家伙吻技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她有些生疏地解着他腰上的皮带,金属皮带扣硌的她不自觉挪动着。
阮星蘅的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他的手指很长,纤细白皙,骨节分明。
姜黎觉得他是天生做医生的手。
可是现下这双矜贵的手克制地拉住了蠢蠢欲动的她。
“不可以。”
阮星蘅从情.欲中艰难挣扎,他浅色的瞳孔中有欲念在清明中交融。
他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喉结上下滚动一番。
“还没领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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