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过一会儿,她恶狠狠地拿走他手上的酒杯,“要你管。”
水红的嘴唇,朦胧的眼睛,阮星蘅伸出指腹,擦掉她嘴角的口红。
她靠在沙发上的身体有一瞬间的不稳,他伸手揽住她的腰,她却软绵绵地在他怀里不安分的动。
阮星蘅拿走她的酒杯。
姜黎立马抬起头,拖着慵懒的调子问他,“不喝酒干什么?”
“干.你吗?”
姜黎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喉结,又顺着他脖颈一路往上,慢慢抬起了他的下巴。
她把气都撒在他身上,玉白的指尖就这么抵在他的下颌处,又狠狠研磨他又薄又红的唇上。
阮星蘅一直冷冷清清地站在她面前,他的手轻轻搭在她的腰上,眸光暗欲,抬起的手却又悄然放回。
他紧紧闭上了眼睛,双臂开始逐渐收紧,感受到她的挣扎,他俯下身缓缓贴在她耳边,声音低哑。
“对不起。”
“什么?”
姜黎眨了眨眼睛,似乎没明白他这句道歉的由来。
她含糊地应了一声,趁着他弯腰的动作,熟捻地将双臂攀上他的脖颈,像猫儿似的蹭了蹭他的脸颊,借着酒气的动作里夹杂着许多任性和无赖。
姜黎悄悄掀起眼皮看了一下,阮星蘅低垂着睫毛,神情仍旧清淡,却一点也没有要推开她的动作。
她唇角勾了勾,索性装醉装到底,捏开他抿起的唇,舌尖灵巧地钻了进去。
“别废话,阮星蘅。”
“接吻吧。”
姜黎捧住他的脸,将这个吻加深。
她像是濒死的鱼,思念与难言的爱恋需要被宣泄,发疯的欲念在心里拼命的滋长。
她早就失去了理智的权力,姜黎甚至悲哀的发现——
她没办法再失去阮星蘅了。
这个认知让她又惊又恐,于是只能发紧的缠住他的身体,唇齿摩擦,她的心跳声在他错乱的呼吸声变得很乱。
唇角被咬破。
不知道是谁的血。
两个人都渐渐兴奋起来,姜黎感觉到阮星蘅正在以一种很强硬的姿势拥抱着她,像是要把她嵌入骨头,带着生吞活剥的狠劲。
抵死缠.绵。
她睁开眼,指尖抚过他发颤的睫毛。
阮星蘅睁开了眼睛,眼尾潋滟泛着红,目光深情一如昔年。
郁白夏原本体弱多病,常年靠吃药维系。终是在二十岁生日度过的第二天,油尽灯枯,病情迅速发展到回天乏术的地步。整日躺在病床上,忍受疼痛折磨。没想到一觉醒来,他居然穿进了一本古早霸总狗血强制爱小说里。他穿...
前世,她另有所爱只顾着躲他,不惜顶着私奔的恶名离开他,直到被她爱的人亲手推入火海。今生,她惩治渣男,手撕白莲,步步为营,毕生的目标只是牢牢抓住他。顾长卿我媳妇温柔娴淑,我们家我说了算。众属下悄咪咪提醒搓衣板了解一下。许甜我听说咱家你说了算?顾长卿老婆说话的时候,我闭嘴。各位书友要是觉得重生甜妻在八零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世界中心的奥林波斯山上,众神之王宙斯紧握雷霆之矛,笑看诸界。他的面前,众神如林。北方的白银之厅,至高王座上的奥丁手持天界之枪,俯视世间。他的眼中,无尽风雪。南方的尼罗河畔,掌舵太阳船的阿蒙,目光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