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徽忽而嗔道,哪还有半点老成。
“对不住,对不住,我尽量快点就是。
哎哎,你这就下了?跳青马儿……”
她拈着棋子,低头想着。
“走官道?不行不行……跃高山?说不定会失足,啧……”
自顾自喃喃,她知道阿徽在看她。
“姐姐姐姐。”
“嗯。”
她随口应着,又自言自语,“下平川吧,嗯只有平川妥当。”
“我们赌棋吧。”
“嗯。”
须臾,“什么?”
她猛抬头。
“姐姐已经答应我了哦。”
小丫头气定神闲地再落一子,正中咽喉,“这盘我们赌棋,输的人就要告诉对方一个秘密。”
“秘密?可秘密说出来就不是秘密了。”
“姐姐放心,阿徽定守口如瓶。”
“小丫头挺自信啊,好,今天我就豁出去了!”
她卷起衣袖,气势十足地落下一子。
即便气势再足,她还是输了。
不仅输了,还是完败。
“怎么会…怎么会…”
她抱着脑袋,很不甘心地看着棋盘。
“愿赌服输,姐姐的秘密是?”
女娃笑眯眯,勾头靠向她。
正了正身,她看向窗外。
“姐姐?”
她一脸严肃,嘴巴张了又合。
“姐姐想赖皮?”
长舒一口气,她像是下定决心,垂首轻道:“其实……”
小手紧紧攫住她的衣袖,将她的身子拉近了些。
“其实我不叫余秭归。”
她好容易憋出一句话。
蓝瞳紧紧盯着她,小丫头压抑着兴奋:“那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