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药性发作,含怨的美目有些对不清焦距,更添几分欲说还休的妩媚之情。
美人计谁不会,她可是余家人,学什么都很快的!
可学得再快,也不及某人脸皮之厚。
上官兀自笑着,目波不移只看着她,那眼神露骨得坦荡,丝毫不收敛其中的深意,到头来还是她临阵脱逃了。
见她撇开眼,上官低低沉沉地笑开,“是,那场婚宴原本是姓上官的。”
哈,她就知道。
“可绝谈不上背信啊。”
说瞎话也说得这么坦荡!
上官毫不愧疚地对视她的怒目,“我是想将你长长久久地留在身侧,可绝不会用那种不入流的手段,毕竟洞房花烛对着一个醉醺醺的新娘,有什么趣味可言。”
听出他语中深意,秭归满脸通红。
“就如同今夜,我宁要一个举案齐眉的夜谈,也不要一个掺了媚药的春宵。”
上官目波流转,澄澈得犹如一地清浅月光,看得她新湖荡漾,不可抑制地柔软起来。
“江湖人都道余瞻远和柳缇是因‘淫乐无边夜夜春’而结合的第一对夫妇,你信么?”
她问。
上官不答反问,“若两位真是因此结缘,还会有余氏女吗?”
美目轻颤,再抬眼是无尽的春色蔓延,“子愚,我快撑不住了。”
上官大惊,瞬移接住她软软倒下的身子。
“杀了北狄大王的果然是你啊。”
上官怜惜地看着怀中神智渐失的姑娘,“嗯,是我,阿匡的功夫也是我教的。”
“这倭奴好可恨,子愚在我变身老虎前,请务必将我打晕。”
“好。”
看着她无意识探进他衣襟的小手,上官极力隐忍,神色复杂地探向她的晕穴。
“子愚。”
“嗯?”
他俯下身听她犹如呻吟的气音。
“那时你也是中了这个药吧。”
他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