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很得圣宠的么,前年皇帝微服江都的时候,他可是第一近臣啊。”
洛十拉拉杂杂地说起江都之行,听他将话题越拉越远,卫九一招点穴让罗嗦王静音。
“关键不在季君则。”
“老九说的对,季君则死活我们无……死老八你打我干嘛!”
容七以扇掩面刚要发作,就见老八挤眉弄眼示意他看师傅。
“君则个良才。”
王叔仁叹惋道。
“师傅不是说过越有才的人破坏力也越大。”
十一无心的一句,让王叔仁微地一愣,又是一声叹。
“死小子,不知道师傅正伤心么。”
扭着他的耳朵,老八咬牙启齿道。
“八师兄,饶命,饶命。”
“好了老八,十一没说错。”
傅咸上来解围。
“六哥,还是六哥最公正了。”
“只是这话有个前提。”
“前提?”
十一望向傅咸,只听他徐徐道。
“如果这个良才走了歪路,那他越有才,破坏力才越大。”
“六哥的意思是,季君则他没有走歪?”
容七反应得最快。
“不可能!
这些年那个狗皇帝做了什么季君则又不是不知道,说他没走歪,我荀刀头一个不信!”
“君则虽然贪权,可到最后,他想着的还是百姓。”
王叔仁叹了声,看向未发一言的小徒弟,“阿归,那天袭击你的是北狄人么?”
“嗯,是北人没错。
不论从穿衣打扮还是武功兵器,都不是大魏人。”
余秭归道。
“那咸儿猜的就八九不离十,北狄的铁骑已在南下的路上了。”
“师傅!”
王叔仁以目光安抚住几个徒儿,而后道:“你们跟为师交句实话,你们原先的计划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