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都干些什么活呢?”
“我干的活呀,几乎是纷繁复杂,在春天,帮着家里把地种完之后,就是出去栽烟,栽稻子,植树造林等等;夏天的时候,除了铲地,薅地,拔大草,还去捡木耳段上的木耳,再就是等到了秋天,扒苞米,割黄豆了。”
“哈哈,由此可见,你无疑就是一个,当之无愧的老社员了!”
“呵呵,啥老社员吗!
我可不称职,我干的活计,让我求速度还将就,要让我求质量,可就差得远了。”
“是吗!
你可不要太谦虚了哦!
我看你今天,点播苞米种子,不也是挺厉害的吗!”
水冬瑶听我夸赞她,依然笑道:“我干的那把活,只有你看着还行,要是跟人家高手比较,可就相形见绌了。”
“哦,这样说来,这种地的技术,也跟我在学校学习一样,不经过一番锻炼,也是不行的,是不是?”
“是呀,不论学习,还是劳动,都需要不断的努力,提高自己的水平,才能有立足的资本,去应对任何挑战!”
听水冬瑶说到这里,我又道:“冬瑶,我看你们那些小姑娘,都喜欢干掰烟那个活,你曾经做过吗?”
水冬瑶闻言,咯咯一笑道:“喔,你要不提醒,我反倒忘记了,这掰烟的活,可是我每年夏天,都必须从事的劳动”
这时,我正待说话,只见水冬瑶,突然打了一个冷颤,便道:“这个季节,虽然到了种地的节气了,可是,因为气候因素,我们这里的夜晚,还是比较冷的,现在,我们两个,还是回到我家西屋,再接着聊吧!”
“好吧!”
本来,我们俩只顾说话,并没有走出多远,当我们转过身,刚刚走了不一会儿,就走进了我家大门,接着,我俩径直来到了,我家西屋门前,我拉开了房门,便走了进去。
我家的这个西屋,在夏天的时候,是我和三弟任泽,居住的地方,到了冬天,为了省些柴禾,我俩便搬到东屋,和二弟四弟,挤在一铺炕上了。
这样一来,这间屋子,就闲置了一个冬天,不过,屋子里面住宿的条件,还是蛮好的。
当我俩走进西屋,刚刚按着开关,点亮了电灯,就见妈妈走了进来,对我俩说道:“这间屋子,因为长时间不烧火,虽然比外面暖和一点,可是,还是挺凉的,我这就去,抱一抱木头半子,给灶坑点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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