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光南说完,煞有其事的拿出一张纸,仔细地看了一眼,说道:“首先我要说的是,协议中的第一条,就是水家要求,任家要拿出彩礼钱六百块钱;
第二条,是电视机,录音机各一台;
第三条,是家具一套;
这第四条嘛,就是任家,要为新媳妇水冬瑶,准备四套行礼,和一套线衣线裤,以及一套新婚礼服;
另外,水家还要求任家提供,两床被面和两床褥面。
在坐的客人,有柳溪村的亲朋好友,也有我家的亲戚邻里,以及要好的朋友。
大家闻听赵光南的公布,心里虽然不太平衡,但是,碍于今天这个场面,也没有谁提出任何异议。
这时,赵光南继续说道:“下面,我们将要举行过礼仪式,请今天的东道主,任昌琼的夫人,任大嫂,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彩礼钱吧!”
听赵光南说完,只见我的妈妈,微笑着将一个,用红纸包的小包裹,双手递给了赵光南。
赵光南正要接过红包,就在这时,只听水冬瑶的妈妈,一脸怒容说道:“且慢,我有话说。”
主持人赵光南,见水大婶,突然变脸,诧异的看着她,强颜道:“水大嫂,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事情,请尽管讲吧!”
水大婶闻言,指着饭桌上面的一盘菜,怒道:“这一道菜,叫什么名字呢?”
正坐在她对面的厨师李大伯,微笑道:“水家亲家母,这道菜,在我们厨艺界里,一般叫做虎皮卤蛋,难道有什么问题吗?”
“你说什么,这道菜叫虎皮卤蛋,我看你纯粹就是扯皮扯淡,你这样将整个鸡蛋做熟,摆在盘子里,这不明摆着,就是让我们柳溪村的来客,滚蛋的意思吗?”
她说完,还没有等别人说话,就站起来,离开座位,怒道:“走,都跟我回家,我们与任家的婚事,就到此为止了。”
李大伯见状,笑道:“亲家母是不是想多了,这道菜,明明就是为招待,咱们柳溪村的贵客,我特意做出的一道美味,怎么会是,你自己想的那个意思呢?”
这时,我和水冬瑶正坐在邻桌,见水大婶无厘头的发怒,自然是心里不快,暗道:这是图啥呀,不过是一道菜而已,干嘛要兴风作浪,搅得大家伙儿,连一顿订婚的喜酒,都不能痛痛快快的喝呢!
这个时候,即便水冬瑶性情温顺,见到她的妈妈,无事生非,胡搅蛮缠,也看不下去了,于是站起身,来到她的妈妈身后,说道:“妈,你这是干嘛呀!
这不过就是一道菜而已,你何必突然起事儿呢!
你要是不同意这门亲事,就说出来呗,何必无理取闹呢?”
这时,水二哥二嫂,三弟,也来到了水大婶身旁,二哥说道:“妈,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人家的这道菜,根本就没有问题,都是你那,好挑事的心理在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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