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踉跄后退两步,咬牙举起左手反击,却被迎面而来的赵冬一脚飞踢踹飞三丈远。
李狗剩捂着胸口,一阵咳嗽,只感觉五脏六腑一阵翻涌。
徐鹤走上前,拽着他的领口,再次往他脸上捶了两拳。
“啊!”
李狗剩痛叫两声,那脸颊红肿起来,牙齿崩掉两颗。
他眼眸幽深,声音低沉冰冷。
“如你再欺我姨娘与表妹,纵使你哥是衙门捕头,我都不会轻饶你。”
“你可明白!”
李狗剩一愣,这才知道,原来林翠兰是徐鹤的姨娘。
徐鹤与村里人关系甚好,今日能叫来赵家两兄弟,明日就可以叫一群人。
“我我下次不敢了。”
想清楚后,再也不敢打杜丁香,连忙跪地求饶。
徐鹤冷喝一声,“滚!”
那李狗剩捂着胸口,眼睛偷偷在陈怜身上瞥了一眼,随后灰头土脸得跑了。
“多谢大家相助。”
林翠兰红着眼眶,扶着他的手就跪下。
这些时日,每天都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加上丈夫离别之痛,愁的她满脸憔悴。
徐鹤与陈怜将其扶住,“姨娘不可,您是我姨娘,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当时,他们来到陈狗剩的烂草屋,却不见踪影,便快步朝林翠兰家赶去。
“谢谢你们,大家进来喝茶吃个饭可好?”
此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众人一阵犹豫,互相对视。
不待他们回绝,母女俩连拖带拽地将几人请回家。
昏黄的烛光摇曳,四人围坐在四腿木桌上,客厅略显拥挤和破败。
林翠兰给每人添上茶水,“徐鹤,这位姑娘是?”
陈怜喝了一小口,茶香四溢,身上的寒气逐渐驱散,听闻她的询问。
小手放下茶杯自我介绍道,“姨娘,我是徐鹤的妻子,名叫陈怜。”
忽闻此话,林翠兰一怔,“你们成亲,姨娘为何不知,为何未收到消息?”
语气带着一丝责备之意。
徐鹤连忙出口解释,“姨娘,我与她昨日才拾得婚书,过两日摆婚设宴,到时您可一定要来。”
随即顿了顿,再次朝赵家兄弟俩说道,“赵冬兄,赵楠兄,你们可一定要来。”
赵楠嘿嘿一笑,“放心,我们一定来,届时带上贺礼,恭贺二位新婚佳人。”
相较于赵冬的老实憨厚,作为哥哥的赵楠就精明许多。
这时,杜丁香在菜地,摘了一把冰菜进来。
“徐鹤哥,明日我去你家帮忙,嫁衣可准备好?”
陈怜回答,“我们在镇上买了一匹红色布匹,打算今晚开始缝制。”
“孩子,若不然,让姨娘替你缝制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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