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已经睡着了的林俊,武金斯卡娅又冒出了这个念头。
丈夫的很多行为有时都会让她感觉到“疑惑”
:充满年轻人的激情,可有时又像人过中年般的深沉,24岁的年纪又能如同久经风霜的老人般看透世事。
武金斯卡娅知道,丈夫没回家的那十几天功夫,安德烈又把几十名内务部的高级干部送上了刑场;她也知道,很多人在心里对自己的安德烈是“又恨又怕”
。
但不管别人怎么想,在她的眼里,丈夫永远是最好的人。
看到林荫路上驶来两辆内务部的轿车,武金斯卡娅摸了摸丈夫的脸:“亚历山大来了。”
前两天林俊向斯大林“请了几天假”
在家“调养”
,而亚历山大就没这么好的“命“了——他现在正一脸疲倦的坐在林俊边上。
“安德烈,所有的判决已经下来了。
图哈切夫斯基被降职为师级指挥员,调到远东军区担任那里的后勤部副部长,其他几个也是全部降职,都被分到西伯利亚担任职务。”
“最后定的是什么罪名?”
林俊问,“这样也算是不错的结果”
他想。
“对军队建设的破坏活动,具体的就是以减少骑兵数量和骑兵开支为代价,迅速建起坦克兵团。”
“好办法,这样谁都有台阶下,还能给敌人一个烟雾弹。
是伏罗希诺夫和布琼尼出的主意?”
“是布琼尼元帅在国防委员会议上提的意见,最后是斯大林同志做的决定。”
“这个老家伙,还想着他的骑兵。
但这样也好,能有个合适的理由,“帽子”
的大小也正合适。”
林俊笑了笑,他知道斯大林绝对不会真的以为迅速建起坦克兵团是军事上的破坏行为,他自己就是坦克兵团建设的支持者:这不过是个“相对合理的借口”
。
“安德烈,图哈切夫斯基有句话要我带给你。”
“是什么?”
“他说你是名真正的共产主义战士。”
现在的林俊当然不会去直接接触图哈切夫斯基,这对谁来说都没好处。
但就凭他的这句话,林俊就知道:将来此人能为自己所用。
“兄弟,你可要安排好这几个人到了远东和西伯利亚的“安全”
。”
“放心吧,安德烈,我知道轻重,那边我会安排好的。”
亚历山大清楚的很:这些人在将来的某天会是自己和安德烈的强大助力。
“对了,有样东西要送你,我的兄弟们都有,就差你了。”
“呵呵,安德烈,终于舍得把你的宝贝送我了。”
亚历山大“垂涎”
那样东西已经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