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识看向月皎皎,想看透她心里的想法,但是,月皎皎表现的很平静,就像是在讲别人的故事一样。
花子尧试探着问了一句:
“你想离开乐安候府吗?我可以帮你,以后你可以改名换姓重新生活。”
“为什么要离开?我现在的生活就很好,有吃有喝有地位,除了孩子,什么都不缺。”
月皎皎说得很坦荡,花子尧却听得很难受。
一个女人,是在经历了多少伤害之后才会一点都不在乎她的丈夫,还能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
但是,对于月皎皎的提议,花子内心其实是不愿意的,他不想让自己的孩子叫别人父亲,再说,这件事情也可以有其他解决办法啊,比如直接干掉乐安候,然后过继一个儿子继承侯府。
对于这个提议,月皎皎是不同意的,她又不是不能生,为什么要过继,谁又知道过继过来的孩子是什么品行,万一以后对她不好呢?她可不想看别人脸色行事。
“太子,你到底答不答应,不答应我就走了。”
月皎皎可没有耐心听他的各种解决办法,她只想要一个孩子。
看到月皎皎执意如此,花了子尧狠了狠心点头同意了。
“算了,就当报答她的救命之恩吧!”
他在心里安慰自己。
月皎皎比谁都急,一听太子同意了,他恨不得马上把人扑倒在床上:
“那就走吧,赶紧找个地方办正事,别耽误时间。”
月皎皎如狼似虎的样子差点把花子尧吓到,她这是多着急啊?
半个时辰后,月皎皎跟着太子来到了一处幽静的小院,只有两进院子,管家已经让丫鬟准备好了房间和热水。
月皎皎不是矫情的人,直接跟着丫鬟去耳房洗了个澡,然后就回床上躺着了。
花子尧心不在焉地洗漱完,然后慢慢腾腾地走了进来,一路上,他的心里一直在打鼓,他不知道怎么就走到这一步了。
但是,事已至此,已经没有了反悔的余地。
月皎皎早已等的不耐烦,花子尧一进门,她就把人拽了过来:
“快点吧,抓紧时间。”
最后,在月皎皎的主动撩拨下,花子尧终于进入了状态,两个人磕磕绊绊地完成了第一次任务。
说实话,当两个毫无感情的人凑到一起去做这种私密之事时,那种体验与两个深深相爱之人之间所产生的亲密接触简直有着天壤之别。
尽管在这一过程当中,或许会有那么一瞬间的欢愉之感涌上心头,但那仅仅只是来自于肉体层面的短暂刺激罢了。
相比之下,真正相爱的两个人在水乳交融之时,他们彼此间的心灵契合、情感共鸣才是最为珍贵且令人陶醉的部分。
而对于这对缺乏感情基础的男女来说,无论身体如何交缠,他们内心深处始终都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感,仿佛灵魂被抽离出窍一般,徒留一具空壳在此相互摩挲。
这种空虚并非单纯地源于欲望未得到满足,而是源自于精神世界的荒芜与寂寞,因为缺少了爱情的滋养,一切行为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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