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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想到了什么,在马上就要触碰到的时候,他猛得收回了自己的手指。
明枝却是感觉自己头脑发昏,身子甚至发软,就连胸脯喘气都费力了许多。
她好累,不想睁开眼睛,甚至都不想见到这世间的所有人。
裴渊从床榻内侧轻柔地拿起绣祥云纹样的锦被,盖在她的身侧便转身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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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坐在氤氲而起充斥着水汽的浴桶中,裴渊眉眼微低似是在思索着什么。
而在他身侧服侍的文舒自是知道主子现在愁绪满头。
“殿下,莫要在思索了,明日奴才再去给明小主讲讲,她一向善解人意,自是知道殿下的苦衷。”
话毕,文舒看着裴渊如玉般的身体上满是旧时的疤痕,从贤妃娘娘去世后,殿下在宫中的日子总是分外难过。
就连穿衣吃饭都成问题,更别说被其他皇子公主,甚至连一些老恶宫人都要欺辱他。
殿下长成这般着实不易,文舒在心中暗叹。
裴渊却是毫不在意文舒的话,他拿起皂角反复地擦拭着手指。
纵使他并未亲自动手,但总觉得手上沾染了那人肮脏的鲜血,他不愿意用这双手去轻抚明枝柔嫩的脸颊。
纵使手指已然干净,直到手指已然被水泡得发白发皱。
倏然间又想起方才明枝看着他的脸,原本仿若闪着星辰的眼眸中微余害怕。
他又用皂角擦洗着自己的脸颊,但此时却是分外轻柔,因着明枝喜欢他的面容,不可轻易伤害。
他闻着自己的身上已然没有了血腥铁锈味道,眼眸微低,低声问道:“我身上可有味道?”
文舒却还是沉浸在心疼主子的情绪中,恍惚听到一句话后,便再次问道:嗯?您说什么。”
“罢了,李汝将军吩咐的事情办妥了吗?”
文舒神带着些许尴尬,纵使他跟着主子的吩咐干了许多的事情,但今日这个却是有些违背纲常伦理。
他支支吾吾地说道:“影三已经去了,大抵就是这几日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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