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酒师以为他又在开玩笑,摆摆手,“够了啊。”
然后兴冲冲地绕过吧台,快步走到咖啡师面前,“吃饭吃饭。”
清吧地段靠近郊区,场地还蛮大的。
从吧台去往员工休息区,需要穿过门,经过一条略长的直角通道。
调酒师走在前面带路,手插着裤兜,步子迈得像在飘,咖啡师不紧不慢跟在后头,把距离控制在一米。
只不过,任凭他如何努力调控自己的步速,距离仍肉眼可见地被拉远。
调酒师走得越来越快,哒哒哒一溜烟儿。
幸好在拐角处有意识地及时刹住了车,回头看了眼。
四目相对,调酒师摸了摸鼻尖,灰溜溜往回走。
走到咖啡师左边站定下来,垂着眼扫过那只保稳袋,解释道:“我饿。”
咖啡师表示非常理解并毫不怀疑他给出的理由,“嗯嗯我知道,你饿。”
说实话,明眼人都看得出调酒师一前一后的情绪变化。
但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咖啡师就算看破了,也不会去特意戳破。
想着,现在对方开心了就好。
员工休息室由几间房间构成,房间内配备一张茶几和双人沙发,极为简陋,胜在干净。
调酒师到饮水机前,蹲着翻出两只一次性茶杯,各倒半杯水。
等他转过身,咖啡师已经把袋子收起来了,袋子里藏着的惊喜铺满了整张茶几。
“哇。”
水杯递向咖啡师,调酒师蹭另一半沙发坐下。
说是双人沙发,其实两人大男人坐一起,真挺挤的。
一不小心就会碰到对方大腿,一不注意就会体验到肉与肉的挤压感。
人体的温柔透过单薄的面料传往就近的接触面积,很微妙。
以往也不是没有过多人拼车的经历,闷热到窒息,想立刻下车。
也都是腿碰到腿,但两者之间存在最本质的区别,他此刻并不讨厌。
咖啡师尽量侧过去,身体紧贴扶手。
贴住了,反倒更加感觉奇怪。
而且,他这般小心翼翼地暗中挪动,结果无功而返,只是徒劳。
调酒师整颗心按在眼前的食物上,跟唱反调似的,咖啡师躲多少,他就得寸进尺多少。
这也不能全赖调酒师,毕竟香喷喷的甜玉米排骨汤,色泽饱满的辣椒炒肉,还有加了粉丝的蒜泥大虾,诱惑力实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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