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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聂艺宁头发睡的乱糟糟,裸着上身只穿一件棉质长裤,松袴袴挂在腰上,招呼着他坐下之后用力用手搓了搓脸,说等我洗脸。
纪明亭坐到沙发上,打量着聂艺宁的房子。
并非第一次来,因为房子不算小,也在家里设了视听室与工作室,刚接戏的时候就和演员曾经一起来这里试过戏,开机之后也有过几次一群人一起来看片的经历。
聂艺宁不算太讲究,每次来家里各个房间都是门户大开,收拾的不算太乱,但也不会精致到让人觉得不适,因此大家都开着玩笑说等关机之后也要一起来这里打牌。
聂艺宁速度很快,纪明亭没有坐一会就已经洗漱好,往卧室走着说换完衣服就可以走,边说边把长裤脱了下来,只穿着平脚底裤站在衣柜前翻找。
纪明亭本不该大惊小怪,之前参加颁奖礼或是商业秀的时候在后台也经常见到大家都毫无禁忌地换装,只是那是工作场合,而聂艺宁好像丝毫不觉得家里有个外人在,未免也大方地过了头。
纪明亭想到自己与罗砚自上中学之后都不再在对方面前换衣服,心想这人与人差别真是大。
聂艺宁换好衣服走了出来,整了下T恤的领口,对纪明亭说走吧。
眼前这人仍是仔裤加T恤,光着脚踩在地板上,脸色仍是有些疲惫,恢复了这段时间以来一直被自己看惯的样子,神态自然得像刚刚不过是与自己在公共泳池一同游了次泳而已。
可纪明亭惊恐地发现,刚刚见到他只穿着一件底裤的模样,自己满脑子为什么要隔得这么远,除了个剪影什么也看不清楚,这种感觉不是好奇而是遗憾。
于是纪明亭终于稳住心神与他一同出门时,隐约觉得聂艺宁的身体似乎隐藏了某种密码,而自己正怀着极大的渴望去破解它。
聂艺宁对此一无所知,就如同纪明亭已经放到他车里的新CD一样,直到很长时间之后经由他的提醒后才发现。
此时聂艺宁已进入到工作状态,说了一通昨天那场戏哪里不到位,加上对今天表演的要求与期望,话题索然无味,他却乐此不疲。
而这时的纪明亭,开着车时偷眼看坐在副驾座上喋喋不休的那个人时,眼神已不若平日里那般风平浪静。
六
上午拍的是一些过场戏份,现场各人显得很放松,纪明亭状态也不错,差不多都是一条通过。
聂艺宁神情也不像昨天那样紧张,间隙时也能与人讲讲笑话,两个年轻演员也不再有压力,听到聂艺宁说放完饭后就继续补昨天的戏份,只是轻轻点头说好。
纪明亭走到他们身边,问行不行啊,招来俩人好不容易才放松不要害我们再紧张的抗议,聂艺宁笑了笑,说不行就让Matt教你们该怎么演,吻戏他最有经验。
纪明亭说冤枉,你几时见过我拍吻戏,我拍的戏一共才那么几部,演爱情戏的更少,吻戏全是借位。
聂艺宁捂着额头说那是我记错了,不过接吻你最有经验应该不会错吧。
纪明亭嘟囔着说我也没有和男人接过吻。
聂艺宁奇怪地看他一眼,说都是接吻,有区别么。
终于开拍的时候,纪明亭站在镜头前,稍稍佝偻了背,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老上了几分。
两个男孩在镜头远处将脑袋侧成唯美的幅度,然后唇缓缓靠近,直到完全贴合。
聂艺宁突然喊了声“CUT”
,引来三人同时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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