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月吃冰棍的动作停住,叹了口气,“出院第二天晚上又心脏病突发,这次还没来得及送医院就走了。”
那就他的死就不是人为。
翡玉抿唇,拍了拍她的肩劝慰,又问:“你今年几岁啊?看着还在上学。”
“高三刚毕业。”
“那你马上就要去上大学了,志愿填的是哪所学校啊?”
闻言,女孩却低头没回应,表情更加失落。
翡玉不解,扫向她怀里紧抱住的快递,是份大学录取通知书。
过了会,杜月开口,“到了。”
映入眼帘的是一座两层的平房,门口有爆竹碎片,屋里摆放着很多饭桌,已过中午,宴席早散了。
他们也如约见到了那个和傅兴有些像的男人,杜怀德的儿子,杜有鹏。
翡玉那天隔着人堆随意一瞥,现在才看清,这个中年男人除了眉眼里的哀愁傅兴没有外,身高样貌却有九成的像。
杜有鹏得知他们身份来历后,问:“姓傅?哪家的啊?我爸朋友家我大都认识,怎么没听过没见过。”
傅臣渊神色正常地回:“我爷爷说是年轻时候和杜爷爷认识的,后来他去了东北做生意,就没怎么联系,所以他没和您说过吧。
不过我爷爷现在年纪大身体不方便,前几天听到杜爷爷走了,只能叫我们过来看看你们。”
翡玉顺势递上白纸,厚厚的一团,里面包着礼金,“杜叔叔,您节哀顺变,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傅臣渊斜睨她一眼,这应该是在买冰棍时弄的纸和现金。
没人会平白无故来葬礼送这么多钱,杜有鹏也就信了他们的说辞。
他招呼两人进屋,喝茶聊天。
傅臣渊扫向墙上挂着的全家福,上面的子孙三代,但除了杜有鹏并没其他同龄的中年男人。
“杜叔,您只有一个妹妹,没有哥哥弟弟?”
他摇头,给他递了支烟,“没有,就兄妹俩。”
傅臣渊接过没抽,和翡玉对视,将信将疑。
杜有鹏点烟后,嘶的一声,想到什么,“其实也不是,我本来有个双胞胎哥哥,只不过他刚出生没几天,就出意外去世了。”
翡玉忙问:“什么意外啊?”
他又抽了口烟,“当时医院起了火,没救出来,以前觉得是命苦,现在想想,其实是命好,早早地解脱了。”
傅臣渊沉下眼,“是在哪家医院?宿南城人民医院?怎么会好端端着火呢?”
“不是,在京城第一人民医院,当时八月份天热,一不小心就起了火。
诶,我妈怀我的时候,她跟着我爸在那当老师,只不过最后派到了这里,也就一直没回去。”
翡玉喝了口茶,“杜叔今年多大了啊?”
“我属蛇,都五十多了。”
傅臣渊垂眸,傅兴也属蛇,也是八月份生的。
都对得上,就差关键的证明。
杜有鹏接着和他们聊天,问年龄工作,他们编着谎话应付。
这时屋外传来电动车回来的声音。
“小傅。”
他说:“你们夫妻俩等下吃完饭再走,你婶刚好买菜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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