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师尊永远无法恢复记忆呢?……
带着这些杂乱的想法,燕执回到了啻玉宫,床榻之上的红衣男人仍在昏睡着,他的面容消瘦,脸色苍白如纸。
造成眼前那一切的罪魁祸首,便是这个人,按照常理来说,燕执应当痛恨他的,可是事实是,当他看着这张虚弱憔悴的脸,想起这张脸往日面对自己时的笑颜,发现自己根本痛恨不起来,甚至感到心脏犹如针扎般痛着。
在人间度过的那十年历历在目。
自己受伤之时,摹冽日夜不眠的悉心照顾;自己晚归之时,这人永远会在院子的栅栏外等着他,见到他,便高兴地迎上来抱住他;自己生气说重话的时候,他永远陪着笑脸望着自己……好多好多,诸如此类细碎的事情,证明这个人在一刻不停地深深爱着自己。
他或许是一个内心有些阴暗,嫉妒心很强之人,可他对他的爱从未吝啬过一分,甚至在很多时候,燕执会觉得,在这个人的心里,自己好像远比他自身还要重要。
记得有一次,自己随口说了一句想吃红烧鱼,这人便去景花山下的那口千年古潭边钓了一整日,可他钓鱼的技术实在太烂,钓了一整日都未钓到一条,趁着天黑之前,他脱去了身上的外衣,在大冬天日跳入寒冷刺骨的潭水之中,捉了一条硕大的黑鱼回来。
那日燕执是先收工回家的那个,他看到从外面回来的摹冽时,摹冽整个人几乎已经冻僵了,怀里紧紧地抱着一条黑鱼,脸色白得跟死人没什么区别,但是当他看到燕执的时候,眸子却仿佛星星一样亮起来,朝燕执举起怀里的鱼,邀功般笑道:
“阿执哥哥,你看,阿冽钓到鱼了,晚上可以给阿执哥哥做红烧鱼了……”
他一口咬定鱼是吊来的,在燕执再三逼问之下,才承认鱼是他跳入古潭中捉来的,燕执当时便生了气,气他为了一条鱼不顾自己的身体。
每当这种时候,摹冽便会同他说,阿冽往后再也不会了。
可是燕执知道。
往后他还会这么做。
只要是他想要的东西,摹冽好像总会用尽一切办法,弄到他面前,送给他。
燕执眼眶猩红地抬手,触上床上昏迷之人有些发凉的脸,轻轻摩挲着,暗哑道:“为什么……为什么害死师尊的人是你……”
手底下的人紧闭的眼角忽然间划出了泪,紧皱的眉宇之间呈现痛苦,像是坠入了噩梦之中,口中无助地喃喃着什么。
“别走……不要抛下阿冽……”
“阿执哥哥……求你……”
燕执听清楚了,他还未反应过来,摹冽便睁开了布满泪水的双眼,看见他时,犹如看见救命稻草一般,撑着床起身,蓦地将他抱住,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身体不断地发着颤。
“阿执哥哥……”
“还好……你还在阿冽身边……方才阿冽只是做噩梦,对吗……”
燕执下意识想要抱紧他,那是在凡间的那十年来养成的本能习惯,可是当他的双手即将贴上摹冽单薄的背脊时,却忽然间想到了什么,将手缓缓收了回来,转为抵上摹冽的腰腹,徐徐滑至摹冽胸前,用力且不容抗拒地将人推开。
摹冽愣愣望着他:“阿执哥哥……”
燕执红着眼盯着他,将话从沙哑的喉间挤出来:“为何要骗我?……”
因为受伤而变得混沌的大脑在这一刻逐渐变得清晰起来,摹冽知道,燕执恢复记忆了,他想起来了。
摹冽笑起来,红着眼道:“因为阿冽喜欢阿执哥哥,不想阿执哥哥离开阿冽呀。”
理由其实和燕执所想的一样,他应该厌恶他、痛恨他的,可是看着这张脸,他居然再说不出狠心的话,于是燕执从床沿站起身,背过身道。
“滚。”
“离开这里,别再让我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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