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做梦,梦里的情形乱七八糟,砰砰直响,陶心乐甚至都分辨不清那响声是在做梦还是自己的心跳声。
陶心乐是被吵醒的,睁开眼的一瞬间没分清是现实还是梦境。
房间里有点闷热,制冷作用不太好的空调徒劳地运作着。
门外吵架的声音非常大声,夹杂着男人含混不清的咒骂,女人更尖利的哭腔。
陶心乐坐起来默默听了一会儿,渐渐的外面的声音变小了。
他丢掉被子,起身去卫生间洗漱。
洗脸的时候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拳头砸在铁门上既沉闷又清脆。
陶心乐眼皮一跳,摸索着抓到了一旁的毛巾。
镜子里照映出一张无精打采的脸,眼皮耷拉着,原本白皙的皮肤透露着一丝不正常的苍白。
陶心乐拿着毛巾擦干净脸,又使劲擦了擦额前被水打湿的刘海。
他走出卫生间去开门,离铁门越近那骇人的敲门声越惹人心烦。
陶心乐抿了抿唇,手触到门锁时心里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
“咔嚓”
,门打开。
陶心乐最先看到了一只纹着青黑色纹身的胳膊,不知道是什么图案,陶心乐昨天才见过。
“草!
总算开门了!
我他妈还以为人不在家。”
“这鬼地方可真难找。”
站在门口的一共是五个人,个个长相不善。
被簇拥在中间的男人嘴里咬着一根烟,看见陶心乐咧着嘴,很虚伪地跟他打招呼:“昨天怎么走这么早?都没有跟我打声招呼。”
陶心乐的家并不大,所谓的客厅只能容纳几张桌椅。
陶心乐关好门,转过身发现齐勇成已经自然地坐在了沙发上。
“感觉是比你原来住的地方要好。
不过也太热了,怎么连个电扇都没有?”
齐勇成仍然在笑,却只让人觉得狰狞,“昨天说有事?有什么事?你们学生现在不都放暑假了?”
沙发是旧的,齐勇成坐下去像是整个人都陷在了里面。
烟灰随着嘴唇开合掉落下来,陶心乐看着他额头上的疤,小声开口:“有什么事吗?”
陶心乐没有回答他,不咸不淡的态度是很明显的抗拒。
离沙发不远处摆放着一张桌子,上面有一个玻璃杯,昨晚陶心乐还拿它来喝过水。
耳畔突然传来一阵锐利的风声,陶心乐瞳孔一缩,险险偏开头。
玻璃杯砸到脸颊,掉到地板上摔得四分五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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