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进了小院,却发现大门锁着。
试着叫了几声,也不见人影。
他一直想接奶奶进京里住,奶奶却怎么都不愿意,直说如今的京城变化太大,她住不惯。
于是,燕斐然便将家中的祖屋翻修了一遍,在保留了院子的基础上,起了一栋在整个镇子里最漂亮的三层小白楼起来。
院子里种着的葡萄熟了。
一串一串似珍珠一般,挂在层层叠叠的藤蔓里。
燕斐然从廊下拖了两把藤椅出来,一把给盛锦坐,一把自己踩着去够架子上熟透了的深紫色葡萄。
盛锦哪里肯坐,用双手扶好燕斐然站着的藤椅,一脸紧张:“你小心点,哎,小心蜜蜂!”
燕斐然的手指被深色的藤蔓映衬得如同玉雕一般,浑不在意被葡萄的甜美吸引来的蜂蜜,灵活地摘下好几串,垂下手臂朝着盛锦递去。
盛锦一脸为难。
他想要扶着藤椅,但燕斐然递来的葡萄又不能不接。
燕斐然居高临下看着他,忽地绽开一个极其明艳的笑容。
盛锦看呆了去,只觉得眼前的人比葡萄还甜,比夏日更灼热。
“傻瓜!”
燕斐然弯腰,直接剥了一颗葡萄放在盛锦口中。
盛锦条件反射地含住他的手指,温热的舌卷过敏感的指尖,燕斐然只觉一股酥麻的电流从后脊梁升起,直窜天灵盖。
他正恼怒,院子外传来一道热情的乡音。
“我还以为是哪儿来的小毛贼,原来是然然回来了!”
穿着凉快大褂的中年妇人手里摇着扇子,冲着燕斐然道:“你奶奶闲不住,去地里忙活了,我刚刚路过还瞧见她来着。”
说着,她往东头指了一指。
燕斐然点点头,从藤椅上跳下来。
把手里拿着的葡萄放在水槽下冲了冲,递给盛锦一串,警告道:“你别乱来。”
盛锦一脸无辜,心道:我那是本能反应。
他当然不会去跟燕斐然争辩,乖乖接过燕斐然手里的葡萄,剥了一颗圆滚滚透着翡翠果冻绿的果肉出来,递到了燕斐然口边。
被燕斐然斜了一眼后,又放入他摊开的掌心里。
两人手里各拿着一串葡萄,一边走一边吃着。
在路上葡萄皮不好扔,盛锦就伸出手,把燕斐然剥下来的皮都接着,握在手心里。
果汁粘腻,又是走在临近正午的阳光下,显然不是什么舒适的体验。
燕斐然没有说什么,眼神却多了几分柔和。
到了地里,两人已是走得满头大汗。
在炎炎烈日下,不论你是怎样的人、拥有何等相貌,都难以逃脱这份热力。
用一杯毒酒结束了自己生命的陆景,却意外的回到了十八岁那年。那些色彩鲜明的记忆像刀刻般铭记在他的脑海里。老父郁郁而终,母亲思念成疾,追随而去。大哥折戟仕途,家破人亡。站在时光的这头,人生的征程可以重新...
一直有个军旅梦的陈煜来到了特种兵的世界,在这个流血流汗不流泪,掉皮掉肉不掉队的世界里,他是否能实现他前世未能实现的军旅梦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