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马文才一脸的不悦,一把勾住青昭的手臂,就往外拉人,道:“青儿,我们去别的地方住宿。”
祝英台见状,连忙道:“喂,马文才,你到底要干什么?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借宿的地方,你还要去哪里?这里十里不着村的,难道我们还要连夜下山?”
马文才哼了一声,只问青昭:“青儿,你到底跟不跟我走?”
青昭哪里知道他们之间的事情,只因这马大爷固执起来了,简直就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一般,而且还断不能在人前反驳了他,否则,他又该大闹一场别扭了。
“诶,我说小伙子,你人高马大的,在荒郊野外住上一晚倒是没什么。
不过,你身边这位小姑娘身量尚小,身子骨必是孱弱。
若强行在外过夜,只怕会得风寒。
何况,你们孤男寡女,三更半夜又如何处得?只怕你不在乎名声,这姑娘还要在乎吧?”
这大叔似乎对马文才很有意见。
若平时马文才受了这等奚落,还不大发雷霆。
结果,他只是愣了一愣,继而又哼道:“青儿,我们且勉强在这竹屋凑合一晚。”
大叔哈哈大笑,道:“我可是很欢迎这位小公子来借宿,若是这位可爱的姑娘也要留下,我却也是欢迎的。”
言下之意,竟然是他一点都不欢迎马文才,连带着马统都不欢迎了。
马文才果真怒了,嘴上却道:“哼,大爷留宿在你的破茅屋,是你蓬荜生辉!”
青昭一把扯过他的一角,道:“大叔,叨扰你了。”
这大叔住处优雅清贵,断不是寻常人物,何况,这大叔浑身气质不凡,不管马文才如何出言不逊,大叔都是笑着回答,虽然,大多时候是极尽讽刺的本领。
却从中可见,这大叔定不是心胸狭窄之人。
果然,大叔笑眯眯地答应了。
到了晚间,大家就围着篝火烤鱼吃。
马统早就饿了,又去湖边帮大叔杀鱼洗鱼,马文才依旧有脾气,狠狠踹了一脚马统,道:“没眼力的东西!”
果然,马统被马文才一骂,再也不敢有动作了。
想来马文才最是不能容忍背叛,马统也是深知这一点。
祝英台看了他一眼,道:“文才兄,来吃烤鱼了。”
马文才兀自冷哼,道:“君子不食嗟来之食。”
大叔又问他是不是官宦之家,然后又笑道:“哦,真是神奇啊,威风八面,看来你们家应该收刮了不少的民脂民膏吧?”
马文才立刻大怒,倏的一声站了起来,大叔又道:“马负千斤,人负百斤,到底是人骑马啊,还是马骑人啊?”
祝英台噗嗤一笑,道:“大叔,你这个比方有意思!”
大叔看着一边不说话的青昭,又道:“小姑娘,我看你沉默寡言,可是平易近人,和这马公子倒是心性迥异之人啊。
如此相处难道不累吗?”
祝英台便挑眉看了下青昭。
马统立马急了,道:“你们……你们不许这么说我们家少爷!”
马文才吼道:“马统,你闭嘴!
青儿,你给我个说法,你是不是和这贱……和这老头说的一样觉得和我相处很累?!”
是以所有人都看着青昭。
青昭却是吃完一条鱼,淡淡地道:“没有。”
这一声凉薄的没有,却让马文才心中一暖,得意地朝大叔和祝英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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