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夏张了张嘴,即使隔着厚厚的围巾也能看出她的唇瓣在蠕动。
“你……你在开玩笑吗?”
她的声音异常干涩。
毕竟刚刚失恋就被人表白这种事,确实需要一点儿承受能力。
岑亚琛的脸上虽然还带着那抹惯有的灿烂的笑,但是眼神里却似乎多了几分前所未有的认真:“不是。”
他的回答很简单,但是这种简洁却坚定的话才最让人无法反驳。
迟夏慌张地别开视线,侧身越过他继续往前走:“谢谢你用这么别致的方法安慰我,很有效。”
岑亚琛无奈地摇了摇头,继续迈步跟在她的身后:“迟夏,你为什么总是这么不自信?”
迟夏愣了愣,下意识地反驳:“我哪有?”
岑亚琛轻笑了一声,神色变得复杂了一些:“这样也好,这样我的机会相对来说还能多一些。”
岑亚琛说这一句的时候声音很小,走在前面的迟夏根本没有听清。
但是她现在也没有什么追问的心情,两个人再一次沉默下来,无人经过的小路寂静得只剩下偶尔掠过枝头枯叶的风声。
走在迟夏身后,看着她脆弱的背影,岑亚琛有那么一瞬间想要把自己对陆渊的感觉和盘托出。
但是很快理智就遏制住了他的冲动。
在爱情面前,大概每个人都自私。
尽管不想眼睁睁看着迟夏伤心,他却也做不到亲手把她推到别人的怀中。
“迟夏,给我一点儿时间,我会取代他在你心里的位置。”
岑亚琛原本不是个这么幼稚的人。
像这种宣誓意味十足的话,如果换成平时的他,是断然不可能说出口的。
但是感情向来都能让人暂时性地降低智商。
迟夏愣怔忡地停下脚步,但是很快却又对着他干涩地笑了笑:“不要说笑了。”
先不说岑亚琛的表白是真是假,就算是真的,想要取代一个在她心底呆了那么多年的人,又谈何容易。
就连迟夏自己都不知道,她这辈子到底还能不能把陆渊从自己的心底拿出去。
爱情向来都是这么个德行,来的时候那么突然,根本不给人拒绝的机会,而走的时候……却又拖拉得不成样子,仿佛不管怎么样都会留下一些它曾经出现过的痕迹,让人偶尔看见,就毫无选择地再次跌入万劫不复的地狱。
根本就……戒不了。
原本因为迟夏的突然出现而没有关上的车窗依然开着,陆渊坐在车里,被咬伤的手随意搭在方向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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