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含烟转过头,瞳孔亮亮地看着祁祸:“我不知道你还有这个名字。”
“就没几个人知道,”
幼儿园的丢脸事都被邵伯伯抖搂出来,祁祸耳根子有点儿红,“就邵伯伯喜欢这么叫。”
邵伯伯见祝含烟感兴趣,跟着说:
“祁祸从小就长得好看,我那时候在香港学习,香港称帅哥,叫靓仔。
我就叫他阿靓,别看他当时年纪小,知道阿靓什么意思之后,得意得很呢。”
听到邵伯伯这么形容,祝含烟仿佛看到祁祸小时候的样子。
感觉和现在一点儿都不一样,他小时候可爱得多。
阿靓,祝含烟默默记住这个很适合他的称呼。
邵院长把祝含烟伤口包扎好,“好了,看起来有点儿严重,但总体来说,没什么大问题。”
“要每天来换药吗?”
祁祸问。
“看你想不想来见我老头子,”
邵院长开了个玩笑,知道祁祸忙,又说:
“不用,你自己换就行,跟我出来去拿药。”
“嗯,”
祁祸把祝含烟裤腿放下,轻声哄她让她等会儿,才跟着邵院长站起身:“再开点儿除疤的药。”
祝含烟皮肤细腻白皙,他见不得上面有一丁点儿疤。
伤口处理好了,祁祸又带着祝含烟去买衣服。
祝含烟现在算是了解祁祸了,要是她说不买,就又会被他惩罚——以接吻的方式。
于是乖乖听话,只说:“等会儿在商场,我要自己走。”
“不行,”
祁祸想也没想就直接拒绝,“你那伤口得好好养着。”
祝含烟后脑勺仰靠在座椅上,有点儿绝望,“被人看见好丢脸。”
明明没多大伤,他把她弄得跟娇弱得不能走路一样。
祁祸胸腔闷出一声笑:“那你就把脸埋我怀里,人都看不见你,只能看见我,丢脸的是我。”
“那你难道要抱着我一家家逛吗?”
祝含烟真受不了这样。
“哪用那么麻烦。”
祁祸只说:“到了你就知道了。”
祝含烟就没去过商场购物,更别说去市中心奢侈品集中商圈了。
祁祸似乎对这里非常熟悉,抱着她熟门熟路地往最里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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