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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反悔。”
徐应悟打了个寒战,强作镇定道,“你老婆不大好,你去望望她罢。”
西门庆媚眼一虚,一把攥住他胯间吓得半软的蠢物,凑近他道:“她弄得你快活罢?恁快便去了?这就心疼上她了?”
徐应悟听出他误会李瓶儿业已成事,却不敢澄清,唯恐他发起疯再把她拖来,于是横下心谎道:“我只想着你,眼都没睁。”
西门庆怪笑森森,却又掉下泪来:“委屈应二哥了。”
徐应悟急道:“你快去守着她罢!
我见她神色有异,怕是……呃——”
西门庆竟趴在他胯间,俯首亲吻那孽根。
淫药之效未过,徐应悟稍一晃神,那蠢物便又昂健挺身,硬戳戳暴跳起来。
西门庆将前端肉李子嗦入口中,立刻又吐出来,打圈儿晃着舌头在蛙口舔弄,勾得徐应悟酥麻透骨,耐不住直哼哼。
西门庆并不着急吞它,总是含进去又吐出来,摇头晃脑用嘴唇在那圈沟棱处磋磨,急得徐应悟奋力挺胯,欲将那根弯屌往他口里戳。
西门庆半闭双眼,一脸痴醉,却故意不让那话儿对准,徐应悟急了一头汗,才终于将龟头儿送入那湿滑滚烫的温柔乡里。
西门庆噙着它吸吮良久,忽而弯眼一笑,竟使舌尖往那蛙口里钻。
徐应悟倒抽一口气,一股无名业火打尾巴骨直窜上天灵,即刻灵台失守,精喷如注,全丢进西门庆口里。
“呃……呃……”
徐应悟爽得浑身战栗,像一尾出水活鱼在榻板上掀动。
西门庆口含着他万千子孙,特意爬到他面前,喉结一滚,将满口腥膻全吞下肚。
徐应悟何尝不懂,这伏低做小的举动是安慰,亦是讨好。
西门庆星眸微颤,直直看进他眼里:“应二哥许我一世相守,此话可作数?”
徐应悟心头燃起一场毁天灭地的山火,此刻又被倾城暴雨浇熄,他心如死灰,再无指望,认命似的颓然应道:“作数。”
西门庆含泪笑得像个糖块儿失而复得的孩童,顺着徐应悟脖颈又一路向下吻去。
两人一夜酣战不提,单表李瓶儿游魂走尸般回到房中,迎春见她赤着银条儿似的双腿,唬的连声“哎呦”
,急忙伺候她热水洗了,掖进被里。
前日大姐儿出事,李瓶儿叫灵堂里满眼缟素一刺激,又回到官哥儿没了时的心境,一下失了神智,扯了墙上白绫便往梁上挂。
西门庆见她也要抛闪自己而去,气得捶胸顿足,两人抱头哀嚎了半日,一个疯,一个痴,竟合计着要借徐应悟的种,叫官哥儿再托生来家一回。
那时李瓶儿思念官哥儿,夜夜悲戚到天明,西门庆却只顾着同徐应悟卿卿我我,统共就来瞧过她一回,她早伤了心,失望透顶。
如今徐应悟情急之下失口点破她的病情,等于给她判了死刑,令她万念俱灰,再无生趣。
夜里,迎春在她脚边熟睡,李瓶儿摸黑起身,取三尺白缎系于榻顶,悄无声息寻自己孩儿去了。
第96章你须得答应我放妻
次日,西门庆见着李瓶儿尸身,少不得放声悲恸,瘫坐在冷地下蹬腿哀嚎,谁拉也不起。
药劲褪去后,徐应悟挣扎下地,却顾着李瓶儿名节,不敢当着人哭她,夜深了才来到她棺前悼念。
他早知李瓶儿活不过三冬,却万没想到她竟因自己而死。
西门庆把声都哭哑了,泪眼里见着徐应悟,以掌拍地怨道:“应二哥好会骗!
到底没叫她成事?!
你就依了她,能少块肉儿?若非图她有个念想,我能出此下策?”
徐应悟骇然失色:“你倒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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