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松叫何永寿拐了去,玳安儿伤心郁结,满腹怨怼无处发泄,加之几日不曾干那丑事,此时叫这骚货勾得火起,便失了分寸。
他伸手抓住身下蠢物,从齿缝中挤出一句:“脱了,自己弄。”
陈敬济得了令,忙又换上一副撩人神色,轻车熟路解了衣带,须臾将自己扒得精光。
玳安儿使脚尖将他一堆衣裤踢得远远的,蹙眉虚眼瞧着他,一面自行套弄那话儿。
只见陈敬济胯间白嫩嫩一根玉茎,比自己的还长出些许,前头粉红水润,蛙口张翕似在呼吸,竟十分诱人。
“嗯,嗯,玳安哥,我后头痒痒杀的了,你弄弄我罢?”
陈敬济烧红着脸没口子浪叫,叫得玳安儿淫兴大发,却着实嫌这叫人肏惯了的下贱玩意儿脏污,不愿碰他,便咬牙吩咐道:“你自个儿弄我看!”
陈敬济便吐口唾沫在自己指头上,狗趴着冲玳安儿掰开后庭,两指塞进那眼肉穴里戳弄,口里咿咿呀呀叫得淫荡。
玳安儿观之那话儿暴跳如怒,手上发狂套弄,仍焦灼难解。
陈敬济竟也得了趣,春情染面不似作伪,玳安儿满口“骚狗儿”
、“贱狗儿”
骂他,他却十分受用,声声“达达”
答应得欢实。
“嗯哼,嗯哼,达达肏我,达达肏死贱狗儿……”
陈敬济连声骚叫不迭,玳安儿终于灵犀透顶,精来之前,他闷声吼道:“骚货!
与达达接了!”
陈敬济即刻掉转身子,膝盖作脚紧走几步,对着玳安儿胯下张口伸舌,隔空将他一泡精水接在口里,竟还馋嘴儿似的,把漏在唇边嘴角的,也一并舔了吞入腹中。
玳安儿泄了邪火,喘匀气后提裤便走。
陈敬济在身后疾呼“玳安哥”
不止,玳安儿却满心颓丧,再不想见他。
次日便是清明,玳安儿清晨回到府内,领西门庆祭拜了应伯爵,午后阖府上下又冒雨往五原坟祭扫李瓶儿、大姐儿与官哥儿,忙了一整天。
夜里他想起陈敬济那厮还拴在狐仙庙里,犹豫再三,终是不愿叫他死了,便又星夜潜回山中,为他送了趟吃食饮水。
陈敬济苦盼了整整一日,心灰意冷之时又见着他,失心疯了似的对他感激涕零,紧着奉承献媚,免不了又与他行些苟且,竟还满心欢喜,如同得了天大的恩赐一般。
转眼已是陈敬济困在狐仙庙第三晚。
玳安儿见张松被打、阴谋败露,从铺上卷了一百两银,欲逃之夭夭,忽又记起陈敬济这椿,便再次来到此处,打算料理了他。
铁链当啷作响,陈敬济手膝着地,爬至玳安儿身前,蹭着他腿狎昵道:“哥这一日去了不来,叫奴饿得好不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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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敬济:谢谢玳安哥亲手为我“打”
上腮红!
第116章到后来已人事不省
玳安儿一把握住陈敬济脖颈,左右摇晃寻着光,细看他神情。
几日来,意中人负心别恋带来的愤懑与不甘,在阴雨天的潮湿水汽中沉积、憋捂,逐渐化作一团炽烈锋利的异物,在他怀中蠢蠢欲动,迫不及待要破胸而出,去破坏、蹂躏、摧毁些甚么。
从前一想起张松,玳安儿便满腹温暖喜悦,只把心甜化了;可自打瞧见何永寿与张松缱绻难分的模样,他一静下来,眼前便全是张松在何永寿身下娇声浪语、婉转承欢的画面,一腔化骨柔情因而全变作锥心的恨,甚至升起想与那二人玉石俱焚、同归于尽的念头。
今日得知张松叫西门庆打了,玳安儿始觉痛快,却不免担忧心疼,出城路上好几次停下脚步,想回去看看他。
上回西门庆打平安儿,是叫玳安儿动的手。
顾着几分同僚之谊,日后好相见,玳安儿高高挥板,轻轻落下,即便如此,三十大板仍打得平安儿两股血肉模糊,在榻上趴了五日才得下地,所幸未伤及筋骨。
不知此番打张松,是哪个小厮行刑?可也收着点儿劲儿、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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