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行,得把他控制住。
徐应悟环视四周,丫鬟小厮们一个个都躲避他的眼神,直往后缩。
西门庆平素在家里作威作福惯了,稍有不顺心便打骂下人,此时谁敢上手动他?几房妻妾更是一个比一个温顺柔弱,没一个能狠下心的人。
除了在外头撒泼那位。
徐应悟起身来到外间,冲着还在骂骂咧咧的潘金莲大喝一声:“潘六儿!”
“你奶奶在此!”
潘金莲叉腰高声应道。
“我要给你男人‘刮骨疗伤’,你给我把他按住!”
潘金莲指着他正要骂,李瓶儿拽着她胳膊求道:“六姐儿,你快进去罢!
咱娘母几个除了你,谁还敢动那魔星?他最得意你,就你能治得住他。”
这高帽子一戴,潘金莲顿时舒坦了,翻了个白眼,扭着腰走了进去。
于是潘金莲背对西门庆坐在他胯上,整个人扑在他左腿上把他死死压住,玳安儿勉为其难过来抱住他右腿,徐应悟钳住他脚踝,开始给他消毒。
西门庆活活疼醒了,睁眼看见潘金莲压在他身上,当即破口大骂:“怪小淫妇!
再不从你爹身上下去,看我不扇烂你的屄!
把你卖到窑子里,叫那些泥猪赖狗摆弄死你!”
潘金莲气得伸手在他腿上一拧:“狗囚攮的混沌汉子,上赶着当王八的虾鳝货!
你把我卖到窑子里,我便改姓你西门,卖屄得的钱给你置块功德碑,叫你好生驼上!”
玳安儿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徐应悟从烧酒里捞出银针银勺,忍着恶心挑开伤口,把里头的脓浆腐肉刮出来,直到伤口只剩粉红的一个肉坑。
西门庆疼得遭不住,失心疯了似的高声叫骂,潘金莲也不跟他客气,两人越骂越脏,把外屋里站着的人都窘得待不住,纷纷捂着耳朵走了。
最后还得再消个毒才能包扎,徐应悟咬牙闭眼,横下心朝他伤口上浇了半壶烧酒。
西门庆浑身一阵剧烈哆嗦,头一歪疼晕了过去。
西门庆苏醒时已是深夜。
他一动弹,徐应悟悬着的心轰然落地,劫后余生似的趴在榻沿上大口呼气。
西门庆烧褪了些,却还有些热度,哼哼着直喊疼。
徐应悟拍拍他道:“快好了,快好了,再忍忍吧……”
西门庆听到应二哥的声音,突然委屈得不行,两手拽住他胳膊牢牢抱在怀里,再不肯放。
徐应悟躬着身子待着不得劲儿,只得也上榻来,在他身边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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