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如同断线珍珠一般的眼泪,好像更该配上绝望和歇斯底里,可柳氏只是同面前的姑娘笑了笑,好似下定了决心的安抚,试图让她不要再伤害自己。
“如今茵茵不再是没人护着的姑娘,我也无需日日担心那位世子的心思,待茵茵身子稳妥一些,我便会远远离开此处,不会再出现在茵茵面前,甚至眼下,只要茵茵愿意吃东西,我可以一直待在后头,再不出现,直到我离开的那日。”
说了一段话,柳氏实在有些疲惫,停下来缓了片刻。
可她又有些着急,只怕这一停,面前的姑娘就不想再听她说话。
“我没有给过茵茵想要的期盼,自然也不会想着能得到茵茵的原谅,可该受责罚的从来都只是我,不能是你,也不能是你肚子里的孩子。”
桌上的汤还煨在小炉上,满桌子的佳肴多得让人瞧不过来。
可宋锦茵却能在这么多飘来的味道中,准确地寻到柳氏做的东西。
她甚至都不用去瞧,自腹中停下许久的饥饿传来的那一刻,她便知道,她已经败下阵来。
耳畔柳氏说话声越来越轻,可落在宋锦茵的心上,每一个字都成了重重捶向她的巨石,她倔强地压下所有沉闷,冷冷看她。
“又做好了所有打算。”
宋锦茵轻笑,“这一次,你又打算去哪呢?八年前你丢下我,没有只言片语,没有一个字的道别,所以这次你要补上,是吗?”
“茵茵”
“我等了这么久,不过狠了一日的心,不过对你决绝了这一次,你便忍不了了,便又要丢下我,那你对我这些年的冷漠呢。”
晴朗的天突然阴沉下来,温柔的春风转而带着狂啸,压低枝叶,横冲直撞。
屋里柳氏在哭,雪玉在哭,而孙娘子和碧玉垂下了眼,被沉重压得不能言语。
唯独宋锦茵,澄澈的杏眸里悲哀裹挟着疑问,像是真心在问面前的妇人。
许久,她唇角自嘲的笑停下,侧过身子,瞧向放满膳食的桌子。
“你要走便走吧,我以后会好好用膳,好好生活。”
她下意识又抬手抚上小腹,红了的眼逐渐温柔,“我以后,不会像你一样。”
屋里的啜泣被风声掩盖,没多久,宋锦茵余光里映出柳氏的身影。
她不知何时停下了落泪,一步步行向前头摆了膳的桌子。
没有说话,只是净手取了碗,盛了些粥,又挑了些菜放到碟子里,仔仔细细。
宋锦茵强忍的眼泪终是沾湿了睫,可她只是站着,安静瞧着柳氏做这一切。
她如今已经过了十六载,没多久便是第十七个年头,可说起来,她同爹爹相处才七年,同柳氏,也不过只多了一年而已。
后来的这八年里,同个府邸之下,两人形同陌路,甚至比陌路还要冷漠。
可即便如此,柳氏却始终知道她爱吃什么,哪怕是如今她自己都摸不准自己的口味,柳氏也依旧能从无数珍馐中挑到她并不排斥的味道。
“两日未进食,一下不好吃的太多。”
柳氏放下筷箸转身,声音沙哑。
她没有看面前的姑娘,只是扯了扯自己的袖口,目光落向她的裙摆,“落日后,我会再送汤来,往后每日,我都会单独给茵茵送膳食。”
宋锦茵未回应她的话,只是在沉默片刻后,坐到了椅子上,拿起勺子,喝着碗里的粥。
胃中未再有不适,她垂下眸子,一口接一口。
适才两人之间的裂缝好像瞬间便没了踪影,此刻的两人怪异又平和。
可只有宋锦茵知道,她心中有一道没打破的壁垒,横隔在她与柳氏之间。
而她和柳氏,谁都没有力气去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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