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德玛刚睁开眼睛,一架涂着铁十字的灰色双翼战斗机从低矮的天空中呼啸而过。
飞机的机头喷射着火舌,显然这架飞机正朝着自己的目标开火。
伴随着气流摩擦产生的尖利嚎叫,子弹打在沙袋上溅起泥土,让人情不自禁的就眯起了眼睛。
看着自己手中的端着的毛瑟步枪,想必自己的官衔也大不到哪去,魏德玛不是不了解肩章划分,而是这个倒霉的身体上套着一件军大衣。
看这胸口那个焦黑的窟窿还有干涸的血迹,魏德玛知道这大衣估计八九不离十是从别的尸体上扒来的。
魏德玛正在努力想要辨认自己所在的时间地点,以及想要翻身看看前方的阵地的时候,一个德国士兵在他身边大声的叫嚷了起来。
“魏德玛你这个蠢货!
子弹!
快给我子弹!”
那个人喉咙里的声音带着嘶哑,充满了奥地利地区口音,魏德玛这才现,自己的身边是一個马克芯机枪阵地,两个德国士兵正在一同协作拼命的朝着前方开火。
魏德玛顾不得别的了,赶紧翻身去找弹药,他趴着的身体的另一侧,一个打开的弹药箱四周散落着几条长长的弹链。
手忙脚乱的抄起一条弹链,只匍匐了几下就把子弹递给了,战壕内负责安装弹药的副射手,然后魏德玛顾不得喘息,赶忙翻滚到一边去的掩体去。
老天爷做证和重枪阵地呆在一起,绝对和找死没什么两样,那些对面的小口径迫击炮要目标就是这些机枪阵地。
一般来说根据战争影视剧里演绎的场景,魏德玛总结出的经验,枪阵地暴露3o秒后最好赶快转移。
只有上帝才知道这个机枪阵地,到底开火打了多久了,这时候还是躲远点的好,万一对面有重火力压制一颗炮弹落下来,可不分你是不是机枪手。
还没等魏德玛匍匐前进多远,四周就轰轰的开始爆炸开来,显然对面的孙子们,已经开始还击了,动用的不是别的,正是最常用的小口径迫击炮。
“晒色!
就他么不能打准点么?劳资我都爬出1o米开外了,别看姿势怎样难看能活着就行,不过还能吃到挂落实在是令人费解。”
魏德玛有点想哭的大喊,等到炮声渐渐远去,魏德玛看向自己刚刚所在的机枪阵地,那里依旧喷射着火舌,两个同伙毫无伤的正在屠杀对面的敌人。
“不是吧?耍我呢啊?”
魏德玛前一会儿从想哭,一瞬间沦落成了哭笑不得。
又赶紧向后倒着爬了几米,退到了步兵战壕里,想必边的那机枪阵地,有自己刚送过去的弹链,还能坚持几分钟,魏德玛不得不为自己的生命安全做一点考虑。
好不容易脚尖透过皮靴感受到了悬空的感觉,魏德玛知道战壕就在身后了。
一个翻身就滚下了战壕别看姿势不好看,战场里谁抬头谁就是嫌自己命长。
站在高处高举手枪大喊的,绝对没有一个活到战后的。
“晒色!”
魏德玛一个狗啃屎,直接给摔醒了,原来自己还在李云龙的团部,躺在炕上就睡过头了,栽下炕头才现是做了一场梦。
“魏德玛同志你怎么了?”
“没什么……做了一个噩梦,醒来磕到脸了。”
魏大勇听到动静连忙推门进来查看,只见魏德玛已经爬了起来,狼狈的依畏着炕头。
显然魏德玛的说法,没能让眼睛瞪的石头般大的魏大勇相信,魏德左半边的脸红肿,肯定是睡觉翻身栽下了火炕,脸还是朝着地儿。
摸着火辣辣疼的脸,魏德玛赶紧岔开话题向魏大勇问道。
“你们李团长和赵政委呢?”
“哦!
小鬼子正在往三台庄运送粮食,我们团长、赵正委正在组织部队”
“走!
我们过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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