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西城门处。
呼延进骑着马,带着十来名兵丁,在城门处验过路引,直奔伯远侯府。
他是跟着燕长青的昭武校尉,回京后,在卫尉寺领了个练兵的闲职,手底下有一百多号人。
现在,除了平民百姓外,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朝堂上,无人理会一个小小校尉。
这,也是燕长青敢在此时进京的原因。
伯远侯府,正房。
董浩远惴惴不安地走来走去,一边走,一边咬着手指甲。
“你别晃悠了,晃得我头晕。”
伯远侯夫人按着额角,斜靠在软榻上,道:“你慌什么?左右不过多避避风头,这个月不出门罢了。”
“母亲,您可得护着儿子!”
他听说了,在他跑了之后,后面的人每一个都被索要了赎金,驸马还被打得不能见人。
多亏他跑得快!
可是,可是后来那个什么校尉就来了,说是奉了长公主的令,要将他带回去!
“哎哟,好少爷,您可把心放回肚子里吧。”
在伯远侯夫人跟前伺候的嬷嬷笑道:“这满京城,谁不知道夫人和公主府的关系?要为难谁,也不可能真为难你呀?”
“可,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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