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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枳咬起他的指尖,怂兮兮地胡乱摆腰,上半身软绵绵往下塌,更显出臀`部圆润的弧度。
一边嘴上“哥哥,哥哥”
地不停叫,一边侧着脸瞅黄煜斐,忽忽地闪着睫毛,泪水纵横地把全部目光放在黄煜斐脸上,那双眼睛当真是带剧毒:“可是,绑着手,就没法,抱你了。”
黄煜斐瞪着那双黑眼仁,有点愣愣的,他知道自己被瞅垮了,越瞪,就陷得越深,“……好了。”
他认命,暂停疯狂的冲撞,仗着手长,压在李枳身上帮他解绳,连东西都不带撤出来的。
解开了,他把那两节印着殷红道道的手臂揉了又揉,好好放在床上,又拨开面前漆黑的碎发,吻起李枳的滚烫的耳根,“舒服就动吧。
床塌掉我们买新的。”
李枳不吭声,光呼呼喘。
方才黄煜斐这一前一后,带着大家伙在人家身体里搅,还那么温存地摸那红肿凹痕,竟像最后一把火似的,把李枳给折腾射了。
结果,李枳这边正羞涩呢,就被“明察秋毫”
的黄煜斐给发现了。
他好像挺得意,笑起来,还厚脸皮地故意提了提胯,拉着黏丝儿响亮地撞在那勒着红绳,皮肤也早已燥红的屁股上,又接着在里面肆虐,节奏好得很。
“干啥,哥,哎,你无赖!”
李枳又想笑,又酥得笑不出来,只得扭过上身,试图去搂身上的坏蛋,“说好的,抱。”
谁知道因为身上没什么力气,又正在被狠操,他腿和屁股也没法好好待着,跟着上身一块往后转,让衔着的那根东西滑了出去,分量很足地戳在李枳腰上,端头黏答答地蹭着绳子,以及周遭的皮肤。
这下两人都乐了,有点无奈地互相看着,李枳整个人翻过来,手臂再僵他也抬起来勾住黄煜斐的颈子,他张着嘴,“亲我。”
黄煜斐是个喜欢人家要五十他就做到一百的人,至少对李枳如此。
正如他现在,他捞起李枳的腰,上面下面等着他的,一同照顾到了。
李枳爽得稀里哗啦,呻吟被堵住,胳膊腿儿却跟应激似的圈住他,一有了他的支撑,就软成了泥,随着他的操弄搭在他腰背上晃。
这后腰,本来就是黄煜斐特别敏感的地方,更何况面前李枳还是这副样子,脸上的湿全蹭到他脸上,下面也痉挛着一个劲儿狠夹,“喂,黄太,唔好流泪啦,”
他知道李枳一昏头就特别喜欢听自己说家乡话,于是就说了,震来震去的床照旧吱呀吱呀乱响,好像真有大厦将倾之势,可即便是黄煜斐这种人,此刻也匀不出任何一点精力去管它了,“寿星仔该多笑呀。”
他柔柔地劝。
“又不是,又不是伤心哭,”
床面还是颠簸,李枳搂紧他啃,性`器夹在两人之间,哆嗦着吐着稀透的液体,抹湿黄煜斐正儿八经的衬衫,“爽得,爽,哭了。”
突然地,黄煜斐莫名有点不好意思,他知道自己快被夹出来了,而且这回时不时根部磨上李枳大腿和屁股相连处箍着的绳,刺激来得更大,全都在要他命。
但是,就这么端端正正对着李枳,让人看见他那时候的表情,尽管之前也有过无数次了,这次就是无端特别羞人。
慌慌张张一扭脸,他看着那条遭遇二度抛弃的绳子,脱线地想,这到底是谁的兴趣?
李枳立马不干了,推着他脸侧让他正眼看自己,“再亲,再来,”
那张嘴太红了,又白又小的虎牙看起来又凶巴巴的,“干嘛不看我。”
哇,黄煜斐在心里发出一声惊叹,对李枳,也对自己。
标准意义来说,我大概也不是一个合格的S,我们到底在玩什么小儿科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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