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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的姑娘说得很对,这俩就是互相治愈的~
至于【病苏攻】这个概念,黄某往后的病娇属性确实会逐步显露,但他绝对不会伤害小橘>
说实话我对偶尔神经兮兮的攻君情有独钟。
第19章
热恋中的男友突然拒绝见你怎么办?
当李枳在百度上无意识敲出这么一行字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像个傻子。
但他真的不是太懂。
整整三天,他跟黄煜斐都没能见上一面——当然不是他不想见,是他哥又出了状况。
黄煜斐在电话里含混不清地解释,工作上有急事,这两天不在北京城里待着。
有事?有事个头!
李枳咬牙切齿,他明明看见黄煜斐家里漏出灯光,怕不是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好事儿吧!
先是联系不上,后来好容易打通手机,只听到这几句不带犹豫的胡扯,气得李枳直接挂了电话,冲着根本没人追回来打的手机自讨没趣地干瞪眼。
李枳想:这算什么事儿?不想见直说就好,搪塞有什么意思?可又是为什么会不想见呢?
天天碰面太多,腻了?
分明在家里待着,他去拍门,那家伙居然敢装聋作哑——李枳委屈得要命,也怕得要命。
他有个毛病,一旦陷入这种情绪,就喜欢咬嘴唇。
咬的时候挺玩命的,他那虎牙又厉害,三天过去他嘴皮已经咬破好几处了,稍一动嘴就疼。
早上醒来还发干,咧嘴扯一下,就裂开,血淋淋的。
他盯着镜中自己的白脸红血,一心的乱糟糟。
他知道这样很疯很怂,可他就是难受,完全搞不懂黄煜斐到底在玩什么神秘,又有什么是这么不想让自己看到的。
事情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前段日子他们过得惬意极了。
作为民康胡同的电驴小王子,李枳成天骑着座驾到处跑,只不过以前这后座的位置是琴盒的,现在坐了个阳光帅哥。
阳光帅哥曲着长腿,搂着他的腰,看这古城里的什么都觉得新奇。
就这样,李枳带着黄煜斐,近处骑电驴,远处乘地铁,飞度西直门,打马长安街。
他感觉自己每天都跟泡在蜜罐子里似的,恨不得把全北京有名吃食翻个底朝天。
哪怕自己在这城里待了将近二十年也没曾特意吃过,他都想带黄煜斐尝个鲜。
什么东四十条的四季民福烤鸭,阳坊的胜利铜锅涮肉,六铺炕的金生隆爆肚……
庙会也是去了的,大年初五,他们早早出门,看了花脸吹了糖人,还排队请了红缎,写上两人的名字挂在红螺寺的老柏树上。
风一吹,满树缎子尾巴挂的小铜钟就铃铃直响。
黄煜斐拉着李枳站在一堆异性情侣之间,淡淡地说佛家平等看待一切遵从本心的爱与欲,所以他们两个的愿望,山顶寺里的佛祖也一定可以听到。
他还非说,那黄铜做的小风铃就是“同终”
的意思,等他五十岁的时候要立好遗嘱,死了之后要弄个合葬的坟,另一个位子给李枳留着,进不进祖坟都无所谓。
李枳当即眼睛就红了,多半是气得,他去捂黄煜斐的嘴:“到底会不会说吉利话儿?刚五十岁就立遗嘱,你的志气呢?!
你说你大好人生浪不浪费?”
但他其实根本也气不起来。
那人抱着他黏黏糊糊地认错,过了一会儿就笑嘻嘻地领着他走在游艺街上,飞镖投得还特别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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