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皇帝发怒,严庆心里别提多高兴了,但还是忍住快意,草草说几句宽慰皇帝的话,“长公主年幼,娴妃娘娘仙逝后皇上便对长公主疼爱有加,皇上就这么一位亲妹妹,自然是事事都顺着昭仁长公主。”
听听,说得多好听,怕心里想的与这话截然相反。
霍澹抿唇不言,大步流星往思政殿去。
严庆去偏殿请人,之后便跟金豆在思政殿外候着。
雨下了一整夜,从淅淅沥沥变得哗啦哗啦,顺宫檐落下,串成线砸在水洼上,溅起涟漪。
长廊下的红柱旁,金豆找严庆诉苦,委屈道:“干爹,您是不知道,昭仁骂您骂得难听死了。”
金豆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
拂尘搭在肩上,严庆狠狠戳戳金豆脑袋,脸上一阵青黑,“我本是不知道,如今你一说,全知道了。
你个猪脑子,她纵使说了,我如今又能怎样?我除了暂且忍着还能把她杀了不成?这生生惹我不快的话以后少在我面前说!”
金豆吃瘪,委声应下。
“宫外情形怎样了?”
严庆视线落到雨幕上,问道。
金豆:“刘骁已派线人在工部尚书府盯着,一有动静立刻上报。”
严庆笑道:“不错不错,这几次他办的事都合我心意。”
刘骁虽没有治军之道,从一名小小的校位坐到宫中护卫军总管,只有经受过底层的艰辛才会越发展珍惜眼前的大好前程,唯命是从。
严庆正是瞧中这点才推他上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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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政殿,殿内。
龙涎香袅袅升起,殿中满是这味道,倒是把雨天带出的泥腥味掩盖住了。
霍澹拍拍龙袍上的雨珠,坐在龙椅上喝了口茶润润嗓子。
“火急火燎找朕,又怎么了?”
他声音平和,脸上的怒气全然不见了。
霍岚把一叠展开的信纸递到皇兄手中,“皇兄先看看。”
至于那封未开的信函,她让莲心放回赵婳枕头下了。
私自拆人信函,她断然做不出来。
熟悉的笔迹和信上的内容。
霍澹仅瞟了一眼便知道是出自谁手,不禁一笑。
真有她的,自个儿写了六份一模一样的,防备心比他还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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