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为她准备的一样。
那对于盛微来说,这场宴会不就成二手的了么?
那多不好。
盛临倒是没觉得有什么,毕竟从小就是捡盛微用剩的东西过日子的,他也只是从字面去理解万里一口中的“不好”
。
“怎么了?是这首曲子不好还是钢琴的位置不好啊?”
“当然是曲子和钢琴的位置都不好啊!
笨蛋,还有脸问!”
盛微穿着华丽的公主裙,头发精心打点过,用鲜花装饰着,与脖子上豪华的钻石项链相衬,既不俗气又富贵非凡。
她是真的快气死了。
为什么盛临会安排人在她的生日宴上弹《梁山伯与祝英台》钢琴曲啊。
而且为什么钢琴会放在大厅最中间的位置?那么显眼,大家进屋的第一眼看见的都是钢琴师。
他知不知道今晚的主角是她啊?
“臭小子你是不是故意报复我啊?”
盛微在盛临的胳膊上狠狠拧了一把,越想越气。
“我辛辛苦苦给你布置这么久,你就这么对待我的?”
盛临也气,忙活那么久,盛微一句夸奖感谢的话没有,连个好脸色也不给他就太没道理了吧。
门口有宾客陆陆续续地进来,盛微也顾不得回N市前的期待值大受打击,整理好表情后,丢下一句“你给我等着”
就去接待客人了。
虽说家里人并没有希望盛微的生日和生意上的事情挂钩,可做生意嘛,最讲究的就是人情。
办了生日宴不邀请些生意上常有来往的人也说不过去。
盛临揉了揉手臂,室内温度高,他也穿得好,被盛微来那么一下子,痛得他差点爆粗。
盛微早就换下了刚才面对他时那龇牙咧嘴的嘴脸,站在门口笑得巧笑倩兮。
盛临心中暗骂:臭女人!
随后也跟了上去,百无聊赖地跟着家人接待起客人来,对着那络绎不绝的人群望眼欲穿,万里一怎么还没来。
此刻。
万里一才换好衣服。
临近年关,天气越来越寒,呼出一口气都成白雾。
外婆早早给她备好了过年的新衣服,她想着盛微的生日宴那么豪华,她也得穿得得体一点才是,于是便提前把过年的新衣服拿出来穿上了。
又戴上毛绒绒的帽子和手套,一身软乎乎的,厚实得像只小企鹅,白色把她衬托得清丽又可爱,厚实却不臃肿。
门外应樱早等着了。
见万里一出来,迫不及待地拉着她冲进了出租车。
“哎呀,你怎么这么慢啊,都快冷死我了。”
应樱搓着手,不满地抱怨起万里一。
万里一不好意思地笑笑,摇着她的手臂撒娇道:“不好意思嘛,天太冷了,刚才都收拾好了,出门时又想着再添一件衣服。”
她笑起来两个卧蚕很可爱,总有让人心软的魔力。
应樱哼了声,“这次原谅你了,下不为例。”
出租车沿着飘雪的街道前行。
路灯一盏盏点亮,延伸到很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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