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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运会的奖牌又不是巧克力,不会过期的。”
“……不要,我要下一场的……”
喝醉了也不忘拐弯抹角地劝他接受治疗,路鸣野哼笑一声,随后看他两眼紧闭,呼吸声越来越平稳,他把他打横抱了起来,却还没走两步,他就感受到脚腕传来一阵剧痛,差点失手把人给摔了。
没办法,他只好放下他,而后伸手扶着他的腰,把他送进了旁边的卧室。
喝醉了的人身体使不上劲,死沉死沉的,短短的几步路就把路鸣野给搞得脑袋冒了一层汗,当然,这其中也有他脚腕疼痛的原因。
他把程玉书扔到床上,贴心地给他脱掉了鞋、袜子、上衣外套,以及最外面的裤子,然后把他塞进了厚厚的被子里。
安顿好他,按理说路鸣野应该立即回家,但他却伸着腿在床边坐了下来,低头盯着程玉书乖巧的睡颜,看得有些入迷,最后还情不自禁地伸手过去摸了摸他的脸。
程玉书迷迷糊糊中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触碰他,打扰他睡觉,因此不耐心地哼唧了两声,翻过身去。
“程玉书……”
路鸣野收回手,喃喃自语:“你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从来没找过我呢?我们要是能早点重逢,我再怎么样,也应该会比现在更好吧?”
程玉书闭着眼,嘴唇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
他在心里回答。
我找过你的,你的每一场比赛我都在现场,你的每一次夺冠瞬间我都亲眼见证,你怎么能说我没找过你呢?明明是你先假装不认识我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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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房间
程玉书呼呼睡了过去,路鸣野则坐在他床边替他守着顾客回来,可那对小情侣实在是太能玩了,到了凌晨三点也都还没有要回来迹象。
等到后面,路鸣野实在是熬不住的,整个人困到不行,眼皮子直打架,但他又不敢擅自关掉旅馆的大门,于是他决定在程玉书的床上眯会儿,等晚点醒了再看看,而他没想到的是,他这一眯,直接眯到了第二天早上八点。
两个一米八几的大汉睡到一张单人床上,难免会显得有些拥挤。
路鸣野一睁眼便瞧见了程玉书那张近在咫尺的脸,蓦地一惊,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
他昨晚睡得很沉,不知道他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钻进程玉书的被窝的,也不知道他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把程玉书给搂进怀里抱着的。
他的左臂被程玉书紧紧压着,有些发麻,于是他撑着身体往后撤了撤,想要把手悄悄弄出来,却刚抬起程玉书的脑袋,还没来得及把手完全抽出来,他就听到程玉书不悦地哼哼了两声,像是马上就要醒过来。
不知怎么想的,他立马又躺了回去,快速闭上眼睛,假装出一副自己还在熟睡的模样。
程玉书尚在半梦半醒之间,意识还有些模糊,本能地伸手回抱住了路鸣野的身体,缩着脑袋往他怀里蹭了蹭,而后在感受到他温热的体温,听到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后,他浑身一激灵,猛地睁开了眼睛。
昨晚窗帘没拉,窗外照进来的阳光刺得他眼球不适,他不确定地揉了揉眼睛,低头看着床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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