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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鸣野试探道:“因为你爸妈和你妹妹出了意外?”
“是……也不全是”
程玉书长吐一口气,沉声揭开藏了多年的伤疤,“在这之前,教我制作漆器的师父病逝了,短短一个月,我失去了很多东西,我的生活也从那一刻起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程玉书望着脚下的路,回忆拉得老长:“所以我不得不放弃漆器,回河州接管旅馆,照顾我还在医院里昏迷的妹妹。”
两人踱着步子慢慢回到家,路外婆正坐在客厅一边摘菜一边看电视,瞧见他两一起进屋,有些惊讶。
路鸣野知道程玉书的话还没说话,索性和路外婆简单解释了一下现在的情况,随即拉着人进了卧室。
程玉书拿着杯子喝了两口水,视线重新落回到路鸣野身上,接着刚才没说完的话继续说,末了,他才向他提起周琴和赵胜对他所说的事情。
程玉书以为他会二话不说地就支持他制作漆器,却没想到他在听完后,先是沉默了片刻,而后郑重其事地问:“你心里怎么想的呢?”
“想什么?回云川还是去上课?”
“你已经选出来了”
路鸣野朝他笑笑,语重心长道:“你喜欢漆器,不愿意留在河州,所以无论你是去云川,还是去学校上课,做的都是一样的。”
程玉书无法反驳:“可是我……”
“程玉书,我问你”
路鸣野凑近他,蹲在他面前,仰头直视他的眼,“如果当年你爸妈和你妹妹都没出意外,或者说,你妹妹的问题没这么严重,你还会放弃漆器吗?”
程玉书抿了抿唇:“我不知道。”
“你知道的”
路鸣野伸手抚上他的脸,拇指指腹轻柔地摩挲过他的肌肤,“你以前是怎么劝我接受治疗,怎么劝我继续滑冰的,你忘了吗?”
程玉书和他四目相对,缄口不言。
路鸣野接着说:“程玉书,其实你脑子很聪明,学什么都很容易上手,可是你在这里呆了三年,却一直都没学会经营这家旅馆,也一直都没学会让你妹妹再次开口说话,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程玉书知道答案,不愿意说。
路鸣野替他说:“因为你不喜欢,因为你在这里找不到任何乐趣,照顾你妹妹是你的责任,同时也是你生活重压的来源,没有热情充斥的你,就像一具按照代码流程活动的机器,只要生活还过得去,你妹妹还在医院好好活着,那你也好像一切都可以无所谓。”
听他这么说,程玉书忍不住插了一句:“我也没这么丧吧?”
说完后,他又叹了口气,补充道:“不过,好像也差不多。”
路鸣野拉住他的手紧紧握着:“你在纠结要怎么选的时候,其实你心里就已经有了答案,只不过是想找个人认同你的想法,支持你的选择罢了,所以我想告诉你的是,无论你怎么选,我都会永远支持你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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