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人陆续到达,四处还是不见高朗,等到人快散了,他才从山路边的林子里出来。
他双手小心翼翼地捧着什么,微弱地光从他指缝中露出来。
“快快快,给我找个瓶子。”
他冲谢斯年叫嚷,谢斯年骂了句脏话,“我上哪儿给你找瓶子去。”
他在车上一阵翻腾,这跑车平常都不怎么开,谁会在上面放东西,最后还是他贴心的小女友提醒,他把烟盒里的烟都倒了出来,“你手里什么玩意儿,凑合装吧。”
发着光的小玩意儿被高朗小心翼翼地装进了烟盒里,谢斯年的小女友一声小小的惊呼:“哇,是萤火虫。”
谢斯年无语。
“大哥,你消失半天就是捉这玩意儿去了?”
高朗说:“高季同肯定喜欢。”
因为李冉就很喜欢,高季同是她生的,所以他也肯定喜欢。
谢斯年欲言又止,最近高朗反常得厉害。
他看着他兴致高涨,眼含希冀,却没有任何动作。
这是高朗,向来随心所欲,自由自在,这一秒想起的事,下一秒哪怕所有人阻拦,他也要去做。
谢斯年的小女友还是个天真的大学生,她既不了解高朗,也不太了解生活的纷纷扰扰,她叹了一声,真诚地说:“这萤火虫活不了多久,现在带回去明天就死了,不如还是放它们回去吧。”
女孩子心思柔软,特别是她这样涉世未深的小姑娘。
人类一时的浪漫与好奇,对这些小东西来说却是一生最后的灿烂。
如果它们有思想,也是想回到属于他们的山林吧。
高朗的眸子就这么一点一点淡下来。
他拿着烟盒走进了山林,没多久孑然一身出来,凄凄的月光洒在他身上,谢斯年怎么看怎么别扭,不过他什么都没说,只在心中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这TM的一句大废话,要是知道今日,谁又会当初。
有些错误,是用一生都无法弥补,它会伴随着悔恨的人一生,无穷无尽地缠绕着他,无论他做什么,不但不能挽回和弥补,还会将伤口翻出来。
这时候记忆就是洒在伤口的盐。
高朗还是会想以前那样,每隔两三天来陪陪高季同,这是他最期盼也最痛苦的时刻。
他不敢像以前那样理所当然地讨好李冉。
她不仅不喜欢,还说那是他的施舍,尽管他不愿意承认,但在寂寂的深夜幡然醒悟,原来他真如她所言那么糟糕,他好像真的觉得,只要他一直讨好,她就一定会再回到他身边。
他从来没有想过,李冉为什么一定要回到他身边,回到他身边她就会快乐吗?
不是的。
离开他,她才会快乐。
甚至连高季同都不怎么需要他,他们母子在没有他的时候,一直活得都很不错,是他突然回来,打破了他们平静的生活,也是因为他,高季同才会因为担心李冉,无法排解心中的抑郁,久堵成疾。
他才是一切问题的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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